人。”
白吉安嗯了一声,“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谢革在他头顶的发旋儿上轻轻一吻,“你睡一会儿?这是我的chuáng,我就在外头。”
白吉安点头,谢革刚要起身,白吉安忽然拉住了他。
谢革回头,挑了挑眉,“怎么了?”
“那个、那个诊费。我在网上查过的,有个九重人格分裂的病人,从发病第二年就开始治疗,到现在已经看了七年还没好,我、我比他要多,我从六七岁就开始生病了,我可能要看好多年,我会——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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