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泽轻叹一声,他这病可真的是,哪里都不舒服。但他不想让月长空难受,只说,“现在好多了,就是浑身没力气。”
“喝水么?”月长空问。
云梦泽点头。
月长空起身倒了碗水,喂给云梦泽。
云梦泽喝完水,又说,“师伯,我看看你肩膀的伤。”
月长空没动作,只说,“没什么可看的,就是还不习惯拉纤,弄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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