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之的头上,若顾拥雪的姻缘线栓得是别人,哪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马舟远只摇头叹息,神情中似有悲悯。
江岸柳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面上带了些无奈,对坐在桂树下沉思的人道:“你才多大的年纪,便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你师尊他脾气已
够好了,你竟还能将他气成这样……”
亓衡之道:“我没气他。”
“向你师尊服个软,说些好话。”江岸柳顿了顿,才道,“你们到底是天定姻缘,你师尊需要你,你可莫要害了他才好。”
亓衡之目光微动,月光映在他眼里,似乎都亮上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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