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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轻尘顺着豆子的指引看去,迷蒙的雾气背后,隐约可辨绝弦谷中山壁的轮廓,衣轻尘起身同虞暮以及独孤先生讨论了一番,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眼下就在食髓教家门口,无论有何事要做,都不可以分开行动。
衣轻尘思索片刻,觉之有理,豆子却愈发焦急起来,拉扯着衣轻尘的手指,催促道,“大哥哥,你快同我一道去,求你了,大和尚很危险......”
衣轻尘有些动摇,却也十分为难,他不是不舍得自己的x_ing命,而是他必须将这条命留着去换花沉池,所以在救回花沉池以前,自己不能有任何闪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豆子惊慌失措的神情,摇头道,“我不能去......”
豆子露出惨然的神色,松开衣轻尘的手指,向后退开两步,抬起袖子抹了抹泪,“大哥哥不肯去,我自己去......”
便跑走了。
独孤先生摇了摇扇子,轻笑道,“她可是将你当做神了。”
衣轻尘闻言苦笑道,“诚惶诚恐。”
独孤先生用扇子敲了敲衣轻尘的肩,笑道,“期待这种东西,背负的多了,终是会累的。”
衣轻尘苦笑着摇了摇头,目送独孤先生走去慕容家军的队伍里,自此身侧再无旁人。
第180章 佛不渡我
目之所及,众人皆是各司其职,所有人都很忙碌,仿佛只剩下自己,在这偌大的南行军中寻不得一个合适的位置。
低头想了想,豆子惨然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衣轻尘默默地攥紧衣角,终是走去了药宗的队伍里,忍着身上的痛楚,帮忙运送起伤患。
待到一切收拾妥当,差不多可以继续上路,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这段时间里,衣轻尘一直在思考豆子与无量的事。于情,衣轻尘只对豆子有些好感,至于无量,因为本就没什么接触,所以更不值得他舍命去救。于理,自己与无量乃至豆子都是站在对立立场上的,他们属于食髓教,自己属于南行军,更没有理由施以援手。
而且......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余力了......
眼下救出花沉池才是要务。
思及此,衣轻尘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抬手用力拍了拍脑袋,逼迫自己清醒一些,不要被所谓的愧疚感弄的失去理智,做出错误举动。
南行军抵达绝弦谷谷口时,才发现入谷的道路已经被落下的石块给堵住了,如会交给虞暮的地图上并没有绘制其它的入谷道路,虞暮思来想去,只能委托偃宗就地搭建云梯,但因着搭建云梯耗时很久,其余人等除了休养生息之外,可以参与周遭的巡逻事宜,并且允许三人以上的队伍去附近探路,但不可离大部队太远。
衣轻尘休息了一会儿,想起豆子先前所指的位置就在这附近,便找到了沉生,沉生倒也乐意同衣轻尘一并赴汤蹈火,还顺带捎上了再度被沉依不待见的二皇子殿下如英。
三人一同朝山壁西侧的林子走去。
一路上沉生都在同衣轻尘抱怨,“公子,我替你办完这遭事,你便卖我个面子,回去吧,若是让大师兄知道我等让你跟来,非扒了我的皮啊。”
衣轻尘头也不回地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些年早被骂习惯了。”
沉生苦笑道,“公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人被骂习惯的,这不欠得慌么......”
衣轻尘嗤笑一声,“你也不必劝我了,我想去见沉池的心情,同你想去见断月的心情是一样的。你怕我为沉池丢了命,我反倒怕你为断月叛了道,你我二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沉生嘶了一口凉气,“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丢命是有先例在的,我可从未......”
衣轻尘却打断他道,“那先前在赵氏老宅时,又是谁负责验断月的尸首的?”
言尽于此,沉生也默了,衣轻尘只摇了摇头,亦是住了口,不愿多提这些满是伤疤的陈年过往。
三人又走出了一段路,衣轻尘突然听见了女孩子的啼哭声。
安全起见,衣轻尘朝沉生与如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循着声源走去,至隐蔽处,方才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眼前境况。
沉生与如英是看不见的豆子的,只有衣轻尘才能看清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目之所及是一方被树木环绕的小小天地,无量横陈于地,尚有一丝气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