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滴泪花,再如何清心寡欲的男子亦难不生出怜爱之心。
然衣白雪竟只是哀叹了声,似觅得知己一般,同花魁说起了自己幼时的遭遇,从天灾无情说到啖人食r_ou_,两相对比之下,竟是衣白雪显得更为凄惨,花魁是既心疼又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直至说得口干舌燥的衣白雪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茶。
茶水入喉,起初衣白雪并不觉得有甚不妥,便与花魁又天南海北聊了些有的没的,直至身体出现奇异的烧灼感,手指失了举起一杯茶水的气力,衣白雪方才察觉自己竟是被下了药。
可不待他逃走,花魁便已走到了他跟前,俯下身来轻抚着他的面庞,附在他耳畔呢喃细语,“我等出身之人最是叫人瞧不起的,自奴家费尽心思坐上这位,便再无真心待奴家之人,从那之后奴家看人便只看三者,样貌、权势与钱财,想来公子是付不起黄金万两的,只是样貌却叫奴家好生喜欢,奴家好久不曾见过公子这般好看的人了,是以方才打船上瞧见便忍不住将球抛掷给了公子。瞧公子这般年纪,想来应还是第一次吧?便让奴家来教公子何为男女之事?帐便算在红苕头上,公子你不必自掏分文,这样可觉得安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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