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上谁家公子哥了?你娘在家可有人照顾?”
彩竹便用土语回道,“娘她在家睡觉呢,现在用不着我照顾,村子多少年才有外人来上一次?我是来看热闹的。”又用带着口音的官话问一旁的弟子,“那位衣公子醒了吗?他住在哪个帐子呀?”
沉生倒水回来,闻言道,“那顶......喂喂喂,等等,姑娘等等,公子他还未起......”
还未说完,花沉池营帐的帘子便被彩竹从外头撩开,沉生赶忙追了上来,抓住彩竹的手腕,又匆匆将帘子放下,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衣轻尘的视线还是与彩竹对上了,而在这之前,花沉池竟是颇为心机地转了个身,将自己压在身下,并贴着自己的脸,好似要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
衣轻尘便用这般尴尬的姿势与彩竹打了照面,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在灵山时他已对这种丢人见怪不怪,可眼下毕竟是在外头,再如何丢人,也不能在外头丢人啊,遂把花沉池推开,解释道,“这姑娘许是解开村中谜题的关键,也许还和如会身上的蛊毒有关,今儿我会随她去村中走上一趟,正事要紧,我先起了。”便披上衣裳,急急忙忙穿好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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