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默然,心中竟是有一丝心疼起鬼面郎君来,只是此人罪孽太过深重,悲惨的童年并不足以掩盖他的罪过,衣轻尘知晓这点,未任由这丝同情在心中胡乱蔓延。
朝雨一直静坐在旁默不作声,直到这时,方才托着脑袋开口道,“你们不觉得哪里奇怪吗?”衣轻尘不解,“哪里奇怪?”朝雨却也说不上来,“不清楚,反正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愿是我的错觉吧。”
江止戈既已被朝雨诓去了洞庭,衣轻尘便也事不宜迟领着二人赶去城外野村。
三人赶到樵夫家时,天色已近昏黄,烟囱里升起一缕炊烟袅袅,还未走近便已闻见饭香,樵夫的女儿在院落中支起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奉着几碗热菜热汤,小姑娘背对院门而坐,似乎正等着樵夫从屋内端饭出来。
衣轻尘发现自己来的时辰有些不大对,犹疑着是否要等他们将饭吃完再去叨扰,毕竟一日之内连着打扰两次,量他脸皮再厚,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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