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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连发了好几颗石子,打在众家丁腿上,引得一阵惊呼哀号之声----蓝嶙等人手提灯笼,在明处,正便宜了在暗里的人。
等到摆脱蓝嶙,马速渐渐缓慢,到停下来时,贺仙方察觉,这马背上无鞍,亦无缰绳,跳下来细瞧,只觉眼熟。隐约觉得这马是任离云的!
用手轻轻梳理着它雪白的鬃毛,一边回想方才那身影,不禁自语:"方才助我逃脱的人,莫非是任离云?"白马突然叫了一声,朝她看来。
贺仙又惊又喜,知道多半是猜中了,然尚有疑虑,便凑到它耳畔,再问:"你是任离云的朋友?"那白马又叫了一声,尾巴越甩越欢。贺仙哈哈一笑,赞叹:"你真聪明!"
夜里的街道,没有一个行人,静得出奇。
一人一马在路旁候着,越等越是焦急。贺仙暗想:白马在此,任离云必定会过来找它的,除非是遇上了麻烦……又往深处想:那可是蓝啸天的家门呀,该不会是被他们擒住了吧!
她一刻也不想再等,拍拍它的头,道:"走!咱们找他去!"白马似乎也牵挂任离云的安危,待贺仙说罢,即撒开蹄子,沿原路疾驰回去。
且说任离云这一头。
在数日前,他易容成箫自华的模样自少林寺成功逃逸后,走到镇上,忽就被蓝啸天叫住了。蓝啸天与其一gān手下,均以为他是箫自华,主动走来攀谈。
这任离云也跟常欢一般,是个满脑鬼点子的人,只后者喜欢三思而行,顾虑周全,他却不管不顾,往往只图一时之快。
见蓝啸天认不出自己,任离云暗里寻思:做一张面具也不容易,得物尽其用,何况姓蓝的在卢庄之时行径如此卑鄙,说什么也要回敬于他,顺带把御剑门那群恶犬,也一并拉下水来……
遂胡编了一番故事:说道他任离云,早在从卢庄回少林寺路上,便如实招了----那一身的武功,是从御剑门那儿偷学来的,还说御剑门内藏了许多láng谷当年的剑谱,门内人人都在暗中苦练----御剑门本就藏有残缺剑谱,江湖上人人皆知,若说他们手里还有别的,更加可信。
蓝啸天与手下一听到"láng谷"二字,皆神情激动,个个两眼发亮,追问他们是如何得来的剑谱。
任离云早料得他们会往下打听,遂不惜血本地透露,láng谷当年确实有人逃脱出来了。
怎料得,一人脱口就问:那从láng谷逃脱之人,是不是叫金云生。
任离云心中大震----金云生这个名字,岂是寻常人能说出来的!
为了不露马脚,任离云假装懵懂,蓝啸天瞪了那人一眼,顾左右而言他,满以为能含混过去……
当晚,除蓝啸天外,余人皆黑衣蒙面,夜探御剑门,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及后才尽数撤回洛阳。
任离云只觉这群人来历非同寻常,必须查探到底。于是一路尾随在后,直跟到了蓝府外。
这些天他耐着性子,在高处俯视细察,描画出府内各处布置。今夜,自认为已筹谋周全,穿上衣行,正打算从那偏门附近溜入府内,不料竟在翻墙时望见了贺仙。
适才,蓝嶙娇喝一声,十来个家丁,从府内奔出,追赶贺仙,任离云立马出手,用飞石料理了他们,还顺道夺走了蓝嶙的佩剑----那把卢家祖传的宝剑,他早就喜欢上了。
没成想,一拨人倾刻追了出来,声势浩大,个个手持长矛|弓|弩,训练有素,较之前那群家丁,不可同日而语。
眼见敌方如蝼蚁般朝他涌来,势要将其团团围住,任离云抢早一步砍伤数人,夺长矛数根,拔腿便朝白马逃离的方向奔去。
身后箭声"嗖嗖",他不时返转身,用长矛一一将之拔落,不禁暗想:幸好没有贸然入内。
此刻,忽有马蹄声在前方响起。
白马在暗夜中太过显眼,利箭如流蝗般朝它she去,任离云奋力挥动长矛,一边大喊:"快走!"白马本欲再进,听得叫喝声,自调转头缓跑回去,任离云得了空暇,发力疾跑跟上,贺仙见他奔近,忙伸手将他拉上马。
白马撒开腿跑,如风也似,眨眼间便将蓝府众人远远抛落。
身后的喊骂之声越来越远,贺仙心神稍定,扭转头看一眼身后的人:披一件黑压压的大斗篷,罩着头,看不大清其面目,这便试探般问道:"你……没有受伤吧?"只听他回道:"没有。你呢?"嗓音低沉沙哑,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