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干脆利落,轻描淡写毫不犹豫了?’
就在李鹤思考自己变化的时候,整个房间包括走廊整齐地响起刺耳的警铃声,红光大亮。
李鹤猛地捂住自己胸口,他感觉心脏在非常剧烈地跳动,浑身血管几乎就要爆开。
他艰难地抬头看,发现金也是同样的模样。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不知何处发出:“真是可惜啊。。。虽然我经常嫌弃那具身体毛病多,但毕竟有一大半是我自出生起就一直陪伴成长的,总是借口说因为忙顾不上,何尝不是有些舍不得。。。至于琪娜的身体,就更加可惜了,那几乎全是真正的人体啊!如今这个世界,再想找到这么浑然天成的胴体,可真难了。在我原本的计划里起码得用上十年八年,结果现在这么轻易的就被你毁掉了。。。如此,尽管你是我非常满意的作品,但还是需要接受惩罚,以此作为我对你这并不乖巧的行为的一种表示,表示此刻我内心的愤怒。”
“轰!”
铁床架再次上场,李鹤提着床架对着天花板一顿狂轰滥炸,粉尘簌簌掉落。
“哈哈哈哈哈。。。怎么了?你难道以为我是躲在天顶上吗?如果你是故意在用愚蠢来逗我开心的话,好像快要成功了哦。”头顶的声音笑的像只成年的雄企鹅。
李鹤微微喘着气,心脏跳动越来越剧烈,似乎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不知为何身体的暴力倾向明显加剧,但他毕竟是个习惯思考的性格,不允许自己变成四肢发达的野兽。
他顺着走廊向外走,经过隔壁房间时进去一看,发现这是一间类似观察室模样的房间,两个房间之间的这堵墙是一面巨大的单向透视镜,透过这面镜子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对面房间里的情形,而对面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落入观察者的眼中。
地上散落着女士的内衣丝袜等物品,有一张宽大的黑色皮质躺椅正对着透视镜,李鹤想起琪娜白大褂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完全可以推测出当时那两人正在忙些什么,想到自己像只可笑的动物一样被人观察着,还被当作助兴产品,一股无名火冲上大脑。
他举起已经不再离手的铁床架,对着透视镜狠狠砸下,这一次,墙上终于破出了一个大洞。
但是李鹤仍不满足,他继续用扭曲的床架,像个挥舞着巨型狼牙棒的中世纪狂战士,将其余墙角统统砸烂,回头又将皮质躺椅也一床砸瘫,这才缓缓离开这间支离破碎的房间。
当李鹤回到走廊,走廊的另一头已经涌出几名闻声而来的持枪警卫,看到一个光不出溜的肌肉壮汉拎着一张怪异扭曲的铁床架走出房间,警卫们吓坏了,直接开枪射击。
“住手!不准伤害我最完美的作品!”头顶声音大喊。
警卫们满头大汗,表情纠结:“可是博士,他。。。”
“轰!”
他们不需要再纠结了。
李鹤重新“显出人形”,从墙上“拔”出铁床架,留下一滩血肉模糊不分彼此的烂泥。
顺着走廊一直走,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厅,四面八方全是听到警铃赶来的警卫,至少有几十号人,一个个表情冷酷,荷枪实弹,严阵以待,见到目标出现,大厅里响起了一阵举枪声。
下一刻,李鹤又消失了。
大厅内不断炸开沉重的轰击声,以及肉体砸进地板或墙体的爆浆声。
眼看着队友一个个肢体扭曲惨烈地死去,却完全看不到对方人影,人群中开始响起混乱的枪声。
但是很快,伴随着最后一道轰击声完毕,枪声也停止了,大厅仿佛是一座被十级台风刮过的屠宰场,断肢残躯,血流成河。
整个过程,只有三秒。
从生疏到熟练,李鹤浴血成长,几十个活生生的人类,短短三秒的时间,屠杀一空。
再看重新“显出人形”的李鹤,他却正拿着一件不知从哪个倒霉鬼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云淡风轻地擦拭着身上溅到的血液。
“完美!完美!简直就是一台人型战争机器!这将会是我过去乃至未来十年内都称得上最杰出的作品,没有之一!”头顶的声音激动得几乎快要下出蛋来。
身上血液太多太浓厚,实在不是一两件衣服能擦干净的了,李鹤甩掉“抹布”,举起手中几乎已经成了一个圆球的铁床架子,对着天顶,淡淡地说:“老伯,你最杰出的作品现在要来取你的思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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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前辈跟我说,写书你首先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