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
顺着宫沉的目光 , 她偷偷的望去 , 花园里的樱树花瓣被吹在窗台上,渐渐累了一层 , 粉白粉白的十分的好看。
窗外的枝丫遮挡的夕阳 , 斑斑点点的投进窗户 , 鎏金似的光辉落在宫沉的脸上,原本邪魅的脸添了几分慵懒和平静。
他完好的那只手,沾了一点水渍托着侧首的脑袋,任由光芒描绘着五官和修长的脖子,光晕下肌肤边缘都像是附了一层光膜,宛若休憩的天神般惬意。
温南枳有些看呆,察觉到宫沉流转的神色,她才立即收回目光。
她盯着垂在浴缸外的手臂,肩膀和手臂连接处还刻画着雄鹰的羽翼 , 她的力气搓揉他的肌肤时,感觉像是在擦一块玉石,坚硬无比。
拧干毛巾 , 顺势擦下便是包扎的小臂和手背,她不敢碰,只能小心的托着,自己的手心抵着他的手掌,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到他的手。
温南枳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手会比女人还要细长,没有突出的骨节,指尖连着指甲都十分的细致,粉嫩的甲面 , 光滑如玉,似乎很难联想这是宫沉的手。
但是宫沉用手托腮时 , 却没有任何突兀感 , 配上他的脸有种带着凉薄的性感。
温南枳擦了擦他的手指 , 他的食指一动 , 滑过的她的手心。
她一愣,抬头才发现宫沉已经不看外面的风景,早已经趴在浴缸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着急的躲开,她差一点就摔在了地上。
宫沉玩味的一笑,十分想看她狼狈的样子 , 身手却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 将她的脸拉向自己。
温南枳锤了两下脖子上的手,竟然一点都无法动摇他的力道。
她呼吸一窒,脸上鼻下都是宫沉呼出的气息 , 炙热滚烫。
那双不可一世的凤眸微微挑起,薄唇带着嘲意,“顾言翊很温柔?你想勾引他?”
她摇头 , “不,不是……”
宫沉捏住她的腮帮子,让她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不要忘记了你们全家的命都在我手里,要发骚也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宫沉用力的推开温南枳 , 支着上半身,即便是身处热气氤氲中,周身却还是冷冽难近。
“先生 , 我没有。”她坐在地上 , 裤子已经被溅出的水弄湿,很快就冰凉的贴在腿上。
无力苍白的言语 , 在宫沉的眼里就像是个笑话。
“来 , 靠过来,看着我再说一遍。”他阴冷的开口。
温南枳只能听命靠前 , 清澈的眼眸晕染着一层雾气 , 红晕勾勒着眼眶 , 雪白的肌肤诱惑着人想上前搓揉一番。
宫沉蹙眉,小腹立即蹿出一团火。
“先生,我真的没有。”她认真的解释着。
宫沉危险的眯眼,警告道,“听话才是讨人欢心的玩具该做的,要是敢背叛主人,勾三搭四,你知道下场吗?”
温南枳被逼迫的与宫沉对视。
杀意乍现的眼底,迅速的染上了冰霜,面容无情冰冷。
“滚出去。”
“是。”温南枳哽咽的回答 , 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了这个房间。
……
温南枳抚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下楼。
却发现顾言翊站在楼下担忧的望着上面。
顾言翊看她下楼,立即上前扶住她 , “南枳,你没事吧。”
温南枳记得宫沉的警告,抽回自己的手,“我没事,谢谢。”
顾言翊看到她的反常举动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抬手小心的护着她,却没有再触碰她。
温南枳回到房间,看顾言翊想跟进来 , 她立即合上门,看着门外的男人 , 歉意道 , “抱歉。”
“南枳 , 先把湿衣服换了 , 免得着凉。”顾言翊轻声开口。
温南枳忍着鼻酸关上了门,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她真的变成了宫沉的禁脔,没有自由,没有自主。
成了温家谄媚送给宫沉的玩具。
她捂着嘴 , 让自己的哭声降到最低 , 让眼泪肆意的流淌着,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腕,逼着自己忍下去。
手腕上越发的疼痛 , 抬起才看到宫沉之前留在她手腕上的烟疤已经结痂了,她用力的搓揉 , 却怎么也去不掉,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