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太后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才重又躺回榻上,对一旁服侍的欧阳嬷嬷道:“让庆王进来吧。”
欧阳嬷嬷应声离去,经过皇后身边时,身姿笔直,看都没有去看皇后一眼。
太后似乎也忘了,忘记皇后还在那里跪着。
一国之母的皇后,直到庆王进来时,依然跪在原地。
庆王看到皇后,有些吃惊,上前一步,给太后行了礼,接着便转身又给跪在地上的皇后行礼,皇后微笑:“都是自家人,哪有这么多礼的。”
她神态安详,俨然一副长嫂风范,全然不像是她还跪在地上。
太后终于厌烦了,挥挥手,道:“哀家这里有庆王侍疾就行了,皇后跪安吧。”
皇后起身时,可能是跪得久了,腿已经酸了,她踉跄了一下,可是离去的背影却依然如碧松般沉稳笔直。
太后看着皇后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对庆王道:“哀家也想给你找一个这样的媳妇,却又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庆王笑道:“母后,孩儿听府里的下人们闲谈时说过一句话,什么样的茶壶就要配什么样的壶盖。皇嫂刚好是和皇兄般配的,而我这把茶壶,可不一定也要配这么一个壶盖,十有八、九是不配套的,到时漏了热气,茶叶泡不开,岂不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