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授受不亲,你应该与我保持距离。”邵宝财对箫品茗吼完,像是在犹豫什么似的,将头高高抬起看着天空,眼睛不停地在眼眶晃来晃去。
箫品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对她疾言厉色的邵宝财,更没有被他如此疏离过,心里那种受了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捂着嘴巴就要夺路而跑。
见她要走,犹豫不决的邵宝财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一把拦住了她,问:“你在这里见过韩飞雪吗?”
飞雪师姐?
这个时候师兄不来哄她,反而向她打听韩飞雪的下落,这算什么事儿?
于是,委屈的感觉中又夹杂了一个叫做悲伤的词汇,让箫品茗一点儿回答邵宝财的心思都没有。
“你没有见到她吗?”
邵宝财见箫品茗哭着跑开,完全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立刻追了上去,就想之前对箫品茗说男女授受不亲的人不是他一般,伸手就扯住了箫品茗的手,将她禁锢在了他臂膀之中。
“男女授受不亲,师兄,你失礼了。”压下喉咙中的哽咽,箫品茗生硬地学着刚才邵宝财同她说话的疏离口吻,同他说着疏离的话。
然而,邵宝财宁可自打自脸,也不松开箫品茗。
太阳的阴影下,箫品茗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够听得到他那比北极冰川还要凛冽的声音:“回答我,你到底见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