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给嘎子,他便已经将自己的后背对了嘎子。
见自己的热脸又贴在了韩箫的冷板凳上,嘎子撇撇嘴,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一双草鞋裹着的小脚丫就甩开了往村里家的方向跑。
躺在石板上的韩箫,直到一点都听不到嘎子的声音了,他才又一轱辘从石板上坐了起来。
虽然他看不上嘎子娘那样唯利是图,想要占他便宜,又总人前人后打他、骂他、孤立他,但是她让嘎子来传的这句话,还真是个有用的消息。
据说仙人每十年才来凡人界选一批年龄相当的孩子去修仙,每次选走的人都不多,韩箫私以为这是因为名额有限。
自从那日被天雷劈晕过去的箫翰(也就是装着华君神魂的那个),箫品茗把他从那处天雷劈得到处焦黑的地方去与胡乾坤汇合,他足足躺在了箫品茗和胡乾坤共租的那间客栈房间两年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昏迷不醒,也药石不进。
箫品茗和胡乾坤一人一狐想尽了办法,也只能暂时维持他的生命体征。
“灵狐大姐,你说着都两年了,我师父还能醒过来了吗?”
趴在地上嚼鸡腿的胡乾坤,连个眼皮儿都没有翻给箫品茗,依旧该怎么吃鸡腿,就怎么吃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