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崩溃之中，甚至他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清楚，这时候，他心中所图所想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尽可能的令皇甫牧感到绝望与疯狂。

杀死他最为忠诚的一个手下，对于上位者来说，这甚至比他们死于儿子更令人心痛。

而这就不难理解，在宛城之时，曹操痛失典韦就曾经开口说道，失去儿子我不心痛，唯独失去典韦让我心胆皆寒。

虽然这句话，同样不排除有收纳人心的作用，但不可置否，这也变相表明了，对于上位者而言，一个忠臣所体现的价值所在！

对于眼前这名亲手将自己的力量送入坟墓的元凶，拓拔明锐根本来不及去咆哮，他只觉得一股股寒意从尾椎骨冲到自己脖间，双手不由握得更紧。

没有错，他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更没有可能亲手斩下褚严吗黝黑的头颅，但有一点，他还有许多忠诚的手下，即便褚严如同野兽一般杀死了太多太多的匈奴战士，但拓拔明锐还是有信心，调动起这些战士们的勇气为自己作战作力！

无论如何，褚严必须死在这里。

拓拔明锐握紧拳头，眼眸之中写满他人不敢想象的疯狂与恼怒，这一刻，他就如同九幽收割灵魂的鬼怪一般，让人由衷的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