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若真的有,怕便是只有阿姊了。”
“我看你跟阿绮就挺配的。”孟扶摇忽的起了个邪念,便说出这样的话来打趣长安,长安霎时羞得双颊都红了,低着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孟扶摇知道自己这玩笑开得有些过了,这才道:“对了,明日的婚礼,我便不去了,你和杜莜长老,带着我的贺礼一并去了吧。这份贺礼,是我送给白络城的成亲之物,你记得交给他吧。”
“阿姊,你为何不去?你是怕你去了,便成了抢亲吗?”
“好小子,你……”
孟扶摇见他呵呵笑着,便知道他是在报复她先前的打趣,气得她抡起东西要打人。
“此番婚礼是必定不会顺利的,即使我不去抢亲,也不代表别人不去。”孟扶摇忽的顿住了动作,目光望向远处。
长安也严肃下来,顺着孟扶摇的目光看过去,顿时脸色便一沉。
“是他。阿姊,我们走。”长安沉着脸说道。
孟扶摇没动,“做什么走,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对我如何。”
孟扶摇非但没走,更是迎着那宽广的街道往前走了数十步的距离。
珞渊也注意到了孟扶摇,脸色变得十分深沉,那眼睛冷得像是要把她直接劈成几瓣。
孟扶摇莞尔一笑,丝毫也不惧,反而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珞渊道君,可真是许久不见了。”
珞渊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到孟扶摇这张脸,便想起了先前的种种悲惨遭遇。
他的身侧还站着婉约美丽的白落落,白落落正好奇地打量着孟扶摇,紧抿唇瓣,时不时也看看珞渊的反应。
孟扶摇同他打完招呼,便又看向了后边的萧明长老,也笑着叫了一声:“四长老好。”
萧明已经知晓孟扶摇的真实身份,此时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气氛大约是尴尬了许久,珞渊冷声道:“姑娘,本座并不认识你,我们还有要事,麻烦你让一让。”
孟扶摇冷笑:“给你让路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你想叫我给你让路可以直说,不必使那些卑劣的手段将人给害死。你瞧瞧,现在我给你让了路,你的高枝却早就飞到别人的怀抱了,你说这又是何必呢?”
珞渊的头上仿佛是又一片青色的草原,映地他的脸都冒着绿光。
“让开。”他声音低沉地说道,那双拳头紧紧地攥着,似乎要对孟扶摇出手。
珞渊根基不稳,断不会在大街上公然杀害他,这才极力隐忍。
孟扶摇一翻挑衅之后,心满意足地带着长安离开了,剩下脸色臭的像茅坑的珞渊一脸不悦地走向了朝云宗宗门的方向。
孟扶摇的心情极好,一路上买了不少的吃食,给长安分了一点儿,剩下的,回到别院里同杜莜两人边聊边吃。
白府。
花红映着柳绿,红色灯笼,大红喜字,尽数按着最奢华的标准一一地张罗着,去朝云宗里接亲的銮驾也绝对不能马虎,一条一条,都得细细地过一遍,不然连睡觉都不敢睡下。
这一晚,白府的管家可谓是忙得底朝天了。
可偏偏这新郎官本人却对此一点儿也不上心,白络城那一晚喝了一点儿小酒,穿着一身红衣,在府中胡乱地走着。
府外他是去不了的,白家的院子给下了一个强大的结界,便是为了防止他逃婚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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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得有些微醺,猛地拉住了一个走过的小丫鬟,一身酒气地说道:“我父亲呢?”
“老爷正在陪着远房的那位少爷,公子,您放开奴婢吧。”
“哼,又是陪他,到底我是他亲儿子,还是他是他亲儿子啊。你去同他说,我要出去。”
“这……这……”那奴婢立马便求饶道:“公子,您还是放过奴婢吧,奴婢若是这般说,老爷必定要打死奴婢的。”
白络城觉得无趣,将人放开,踩着摇晃的步伐,幽幽地朝着白星奕居住的院子那走去。
白星奕的院子里,白震天正细细地同他讲解明日大婚的流程,白星奕一边认真地听着,偶尔也插上几句,将一些不懂的细节询问清楚。
等这前后的流程都一一说明之后,白震天仍旧有些担忧。
“女帝她虽说比不上家主您的修为领悟,但也绝非是无能之辈,她的天赋,在我们这一辈之中也实属难得。这几年,她越发慵懒,很少出手,但我猜测,她约莫是快要大乘期圆满的了。家主,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