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他是临沂琅琊王氏、王昙的大公子,他来林城一年多一直都住在客栈里,既没开府迎宾庆贺,也没有见他和什么人来往密切,要说是来探亲的,你信吗?”苏母解释着。
从苏母的分析中,看得出苏母对这个医匠很是了解,阿鸣大胆猜测:“那苏耽的医术是跟他学的吗?”
苏母停下手上的动作,愣了半会儿,果断回道“不是!”
“大娘,你说这个姓王的医匠他医术精湛,那我就想啊…要不然我去找他看病吧!你自己回去跟苏耽说一声,其实…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饿啦!我之前跟你闹着玩呢!谁让苏耽狗眼看人低,他越是看不起我,我就越想赖在你家,现在我想通了。苏大娘,你人那么好,我亲生父母都没像你这么关心过我,我跟你说实话,我其实…”
阿鸣叨叨了半天,苏母也并未回应,她觉得有些奇怪,就转回去问:“苏大娘,你在听我说话吗?”
苏母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脸色发黑,似有中毒的迹象。阿鸣将她全身打量一番,果然,她的耳后有两个被蛇咬过的牙印,看上去像及了铁钉穿过去的痕迹,苏母本就身体抱恙,眼下这又中毒,那铁定是无药可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