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剩下死了。”
听了阿鸣的话,苏耽落寞的低下头,冷声道:“你知道我娘人好,你还害她!你知道吗?如果你不害死她的话,你说的这些话,她也会像对我一样照顾你的,你出现的时候,她就看出你是姑娘的身份,还想着你会成为她的儿媳妇,可是你怎么想的,我们不是乞丐棚欺负你的的乞丐,我们没有打骂你,没有伤害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原来苏大娘想让我给她做儿媳妇,你们不是那些乞丐,你们没有欺负我,我本来是可以有个家的。可是…可是究竟是谁要这般害我,苏耽,苏大娘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想要杀她,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阿鸣语无伦次的哭诉着。
看着眼前的阿鸣,苏耽悲不自胜的跪倒在地上,他痛哭着,却无言以对,阿鸣是可怜,可他真的没办法去原谅她。
“对不起,对不起…”阿鸣此刻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他。
僵持了一会儿,苏耽突然沉默了,阿鸣知道自己在这里不仅不受欢迎,还会打击到苏耽,于是,她走到苏耽面前,道:“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让你痛失亲人,还是我的出现,让你为难了,我马上就离开这里,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
阿鸣空落落的从苏耽身旁走过去,可没走几步,苏耽却突然叫住她:“你站住!”
阿鸣停下脚步,苏耽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道:“跟我去后山竹林把自己洗干净了!你这样子走出去,会吓到人的!”
“嗯!”阿鸣犹如吃了蜂蜜那般,欣然接受苏耽的好意,随他去了后山竹林,走到水潭边的时候,她闭目回想到了苏母帮自己搓背的画面,悲从心起的流着泪。
那天就是在这个地方,苏母看着自己满身伤痕都化了脓,心疼了好半天。
“可怜的孩子,怎么被打成这副样子了!伤口都发炎了,这些伤可不是耽儿能治好的,刮脓消毒就相当于蜕皮、换皮,你身上的伤太严重了,耽儿治不好,我还是带你去找王医匠看看吧!他一年前来的林城,说是来探亲的,可谁信呢?”
阿鸣疑惑道:“为什么不信,我也是来探亲的,苏大娘,您相信吗?”
苏母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我呀,不信!你郴州话说的那么顺溜,要说你不是本地人呀!打死我都不相信!”
阿鸣憨憨的笑着,道:“那个医匠呢?您为什么不信他是来林城探亲的?”
“因为他是临沂琅琊王氏、王昙的大公子,他来林城一年多一直都住在客栈里,既没开府迎宾庆贺,也没有见他和什么人来往密切,要说是来探亲的,你信吗?”苏母解释着。
正想的出神,苏耽突然打断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吧!我去竹屋里给你拿身干净衣服!这个是无患子叶,洗头用的!”
大致介绍了一下,苏耽便离开了。这大晚上的虽有明月照着水潭,可竹林里黑漆漆的确实有些可怕。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别无选择了,总不能穿着这身又臭又脏的衣服满街游荡吧!如果真吓死了人,那可真成了杀人犯了。
见周围无人,阿鸣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后,丢到一旁,她慢慢走下水潭里,整个水面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没洗一会儿,苏耽拿着衣服过来,将衣服摆在一旁的石墩子上,然后拿起无患子叶放在水里浸泡后,拿起来揉成一团乱麻。
阿鸣疑问道:“这是做什么?”
苏耽答道:“把无患子的叶汁提出来给你洗头用,要不你这一身的臭味怎么能去除掉!”
其实她想说的是,自己洗澡,他留在这里做什么?一男一女,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深山老林子里洗澡,还如此画风,实在很难叫人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是你在这里,我没办法好好洗澡!”见他如此不自觉,阿鸣漠然道。
苏耽停下手,看了下四周,回道:“天这么黑,我连你的样子都看不清,你还期待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吗?有时间胡思乱想,倒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把自己这一身的臭味去除干净!还有,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臭!我不留下来帮你处理,你能弄干净吗?”
阿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明明占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这话叫他说来,造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就在阿鸣无言以对的时候,苏耽厉声道:“你把头往这里偏一点,我好将叶汁淋在你头发上!”
呃,好吧!不就是洗个头吗?很快就完事了,反正大晚上的,什么也看不清。
捯饬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