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秦陌桑。现在想来，不全是。

“我……我……”她好像没有了主意，像是一棵野草，随风摇曳，无处可依。

“我什么我，你现在想好要怎么做，我想办法把秦息约出来，就算约不到，我也会想办法，让他和你见面。”沈桐有些看不惯宋雪这样，好像孤零零的，像只迷路了的幼兽。“你是大人，大人就得有大人的样子。”

大人有大人的样子，却不是所有大人，都长成了自己希望的样子。她们或许都一样。

“我知道，对……”宋雪吞了道歉，“我会好好想想，哪怕他真的变心了，我也会好好表达自己的意思。”宋雪握紧了手。

“不错，真不错。”沈桐夸赞着，紧绷的思想得到解放，她伸手拿了酒杯。“再喝一杯，愿你不要负了今日之言。”

“不会。”宋雪很肯定。

之后沈桐又拉着她抱怨了很多人很多事，大部分都是小事情，但宋雪听得很认真。好像不想错过她的经历与人生。

说完心事，好像一下子空了，再也没有秘密，沈桐一边叨叨一边诅咒，到后半夜，她彻底醉了。

宋雪带沈桐回了她说的住处，看到那个小脑袋的时候，她愣了很久，不过三四岁的年纪，可可爱爱的，抱着一个小熊猫公仔，一副不愿意睡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