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曲航嗤笑：“不可信。”

秦息回笑：“也许这事情，你们曲家老人也有一份呢。”

闻言，曲航脸色大变，意识到失态，他又镇定自若。

“我回去看看。”曲航决定回去刺探虚实。“你不要再欺负她了，说清楚，不喜欢就告诉她，你恨死她了，越狠越好。”曲航就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想宋雪再遇到危险，听说那件事的时候，他感觉心脏都要蹦跶出来了。

秦息不明白，既然如此欢喜，为何当初不把孩子生下来，给她一个名分。“你当年为何不娶，为何让她流产？”秦息说出来的时候，心又是压抑又是痛。

曲航一愣，继而笑，原来如此。宋雪这丫头原来什么都没有说清楚就往石头上撞，是太蠢还是太小心翼翼了。

秦息见他表情，不由得冷哼一声，“算了，当我没问。”

“别。你问了。”曲航决定跟他摊牌，这样对所有人都好。“实话跟你说吧，我和她，那是落花流水的问题。至于你和她，那就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了。”

他说完扬长而去。

他以为他表达的够清楚了，谁知道秦息会错意思了。

他自己不喜欢丢了，自己就得捡起来，他还真是傲慢呀。他的自尊不允许，他的执念却逼着他心痛，他还是在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