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战成名
“方才是我等失礼了!但是年轻人,纵使满腹经纶,也应谨言慎行才好。”虞世南虽是吃瘪,但语气与神情皆是对眼前少年的欣赏之意。
“这个好说!”宋天峰照例还礼,但是心里可并非如此。小爷这风雨二十载,还真的不知道谦虚叫什么,更何况我还有这个金手指。
众人错愕,虞世南此句只是找给自己及诸学士找个台阶下,但凡是读书人,见人如此,就应该点到为止的,可没想到宋天峰不仅不依,反而气势更浓。现在这个处境有些尴尬,可这就是宋天峰想要的效果。
让你们这些文人天天舞文弄墨指点江山,自负清高就是要好好地搓搓他们的锐气,省的到时候变得爹娘都不认识。
“你们还没有没人要挑战的?”
……
台下台下无一人站出。
“嗯哼?一个都没有吗?”宋天峰故作为难地地问。
依旧无人。
其实并非是无人没有考题,只是读书人的通病,注重自身的气节与声誉,一旦这方面受到威胁,会间接影响一个人的社会地位,特别是这种事情还是建立在一个概率非常低的情况。愈是如此,宋天峰愈加放肆,看着这诺大的一个弘文馆,说道:“这弘文馆,也不过如此。”语气的轻慢似有有意激怒众人。
“学之之博、未知知之之要,知之之要,未若行之之深实。不知根本,众人儒士如何兴邦建业?可笑!”宋天峰说罢,欲拂袖离去。
这句话的大意说学习的广博,不如掌握住要点,掌握住要点,不如付诸其实际行动,而这句话当然不是宋天峰说的,毕竟现在的宋天峰只是一个读了几本书被系统强灌知识的人,而这句,只是信手拈来,反正够装逼这好了。
此时他在张放鹤的眼中已是放光的,但其行为乖张,过于豪迈,未必能让众学士心服口服,念及于此,又恐担忧。而此言一出,堂前几位学士倒是,对眼前的年轻人更加赞赏了,因为这一点最清楚,纵使他们学很诗文精细广博,可与国家断接,扶不了农桑,排不了外患,书中礼义,皆是教化了自己,与国家社稷却断接严重。
房遗爱不忍方才之事,他不是个心胸极小之人,只是阶层意识极强,被一个弘文馆人级下等的人考倒,往后谁还能看得起自己,估计不久这事就会成为长安城里戏柄,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点。他作揖行礼道:“学士,此人乖张散慢,目中无人,若不以之教导,怕是日后恐铸大错,,晚辈不才,有一提议……”
虞世南只是瞥了一眼,不以为然,但宋天峰可不会如此。
“让你说话了吗?目中无人,白丁不与走正问是目中无人,我满腹才学,却在这始终得不到尊重才容易导致弘文馆出错,还有,我与众学士讨教中不见你语,反是众人无言,你倒是顺遂安了个理由,让我成为众矢之地。”宋文峰步步紧逼,毫无退让之意,只想一雪前耻。
“宋天峰,你!”房遗爱气得无言,但因对方说到实处,目光不由得躲闪他直视的目光,但是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因为宋天峰早知此人的心性如伍,狡黠城府远不及今日之言。
杜荷适机拉了房遗爱一把,意有忍一时风平浪静之意,而此举也巧入宋天峰眼中。
“知道就好,学好学问,喂饱肚子再同我理论不迟!”宋天峰一语算是结束与他二人的对话。在他看来以后最麻烦的人,应该就是这个房遗爱了,那杜荷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尽管杜荷没有说话,但这才是心机深重的一点,宋天峰在与学士对决的时,就已经能感到这二位在他身后,极大的敌意,甚至于是杀意,只是因为身旁有一个张放鹤,才不至于如此猛烈。
“无妨……”虞世南冷语应对,但也是给房遗爱留有情面。不过,在他眼底对房遗爱这种行为着实轻蔑,但为人师表,不好表明,既是对他们有成见,但却压得很深,极力掩盖,毕竟这是一个形势问题。即将改帝换朝,几日之后,这弘文馆的排名又是大改,昔日秦王肺腑,今日已是朝中权贵,房遗爱与杜荷,身份只会更高,但自己深知如此,却无能为力,一句话形容:大势所至,唯有顺势。
“小友砸我弘文馆的招牌,有何目的,可否与之?”虞世南断是没有想到这个区区二十出头的青年,不仅对《论语》,更甚至于《九章算术》都烂熟于心,更重要是此人学问应远不止如此。眼下唯一重点是弄清,对方目的所在,。
“好说好说,给个老师当当,混口饭气~”宋天峰回应道。你以为我想当吗?这个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