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呼吸了。
“我可不想欺负一个植物人,但是谁让你惹到若欧了!惹她就是惹我!对不住了!”
手下嘴里碎碎叨叨的说着,寻找起了下手的地方。
看到她手背上的针头,还有旁边吊着的几个血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直接伸手拔下了针头。
针头上,还有星星点点的鲜血,顺着流淌出来。
桑皎皎的嘴唇逐渐变得苍白,就算在睡梦中,也还是感觉心脏不舒服到喘不上气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满脸的不怀好意。
见床上的活死人睁开了眼睛,他吓了一跳:“我是想杀你的,可没想救你啊!”
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成功唤醒了一个沉睡多年的植物人!
他沾沾自喜的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把她一把推到了地上!
“你……你!”
桑皎皎惊恐的瞪大眼睛,嗓子却哑的不像话,只能徒劳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她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随之而来的疼痛感却让她痛苦无比,不由得轻轻喊了一声。
“好痛!”
本来处理好的伤口前功尽弃,她浑身包裹着的绷带被浸透,湿漉漉的只留下一道道的血迹。
“你……你可别碰瓷啊!我还没下手呢!”
那个手下害怕的两股战战,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回手术台上,手足无措的呐呐着:
“天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这可怎么办啊!”
枭月烬只是去了趟厕所,回来后看到这副场景,暗道不好,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男人满手是血的站在一旁,小家伙也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
他的表情瞬时就变得冰冷无比,浑身爆发出了摄人的杀气。
“枭……枭爷!”
手下怕的吓破了胆,当场就跪下了。
他的头紧紧地抵着地板,浑身颤抖着,反反复复道:“枭爷,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不是故意的?
枭月烬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扬起了一个嗜血的笑:“难不成,是我逼你的?”
他懒得再和那个男人废话,直接伸出长腿,把他踹翻在地,又随手找了个绳子捆了起来。
如果小家伙有什么意外,这个人就算是被千刀万剐,死一万次都弥补不了!
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死死地咬着唇瓣,颤抖着拨通了楚洛肴的电话。
吩咐他尽快赶回后,枭月烬单膝跪在了手术台边,吻了吻她那尚且还算完好的手背。
请你,务必要安然无恙。
楚洛肴挂掉电话,脸色阴沉无比,那标志性的温文的笑也全部隐藏了下去,眼神冰冷的看着牢笼里的人:
“竟然没有放备住你们会同时在两边搞事情。倒是我失策了。”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诧异,并没有说今天晚上会有人和他一起行动啊。
没来得及去解释什么,他的四肢就被手臂粗的麻绳紧紧地捆了起来,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布堵住了。
烈火一把将他抗在了肩头,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不多时,就赶到了手术室。
两个同时搞事的男人惊诧的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都是无比的陌生。
但现在可没人会帮他们捋清事实,直接被拎起来扔进了旁边的仓库里,关进了小黑屋,等待着未可知的惩罚。
烈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种类似与愧疚和欲言又止的表情,站在一旁气场低落的都能种蘑菇了。
手术台上,楚洛肴手上还在不停地动作着,在桑皎皎的伤口重新抹上了一种药粉,包扎好。
枭月烬抱臂站在一旁,眉头紧紧地皱着,眼中满是无法掩盖的担忧。
似是终于纠结完了,烈火突然上前几步,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前,低着头闷声道:“对不起,老大,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小丫头的解药,才被那个叛徒毁掉了。”
他的目光坚定,一字一顿道:“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他的话被躺在手术台上的桑皎皎全部听了去,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嘶哑着喉咙吐出几个字:“枭,枭哥。”
枭月烬连忙凑近了,微微半蹲下,认真倾听着。
她费力的扬起一个笑容,眼神温和:“不……不怪烈火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