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更是有了底气,坐在固若金汤的小房子里,她就像城堡的国王。抬头看看天花板,房顶没什么问题,当年父亲翻新的时候,已经重新做过了,如今这小房子,不用炸药,是进不来了。
一夜安静,司南也睡得踏实香甜,早起闹钟响,她醒来,嗯,世界和平,人间美好。收拾收拾去上节前最后一节训练课,出门前这通收拾也是心塞,幸好现在有把子力气,否则这挪家具就够她喝一壶的。出了门来,家家户户已经贴了对联,空气中散发着春节特有的令人惶恐又期待的味道。
到了训练馆,金世安已经在等着了,师徒二人一边热身,一边聊昨晚。金世安说陈凯泽深不可测,看不透让司南小心;又说章立飞没什么问题;林聪海要格外小心,看着要黑化了……絮絮叨叨的
司南一边蹦跶一边关心八卦:“昨晚你家乐乐玩的还好吗?她还心怀芥蒂吗?”
金世安略郁闷的叹口气:“不知道,好像对你不介意了,但对我有点闷闷不乐……”
司南就纳了闷了:你怎么一遇到感情的事儿就像个智障呢
金世安也很绝望啊,女人心海底针,我特么去哪儿捞呀……司南用手肘怼一下金世安,挤挤眼睛:“是不是你俩还没实质性的接触?”
“什么叫实质性接触?”
“妖精打架。打了吗?”
金世安脸黑红黑红:“……你一个女孩子,咋说话这么荤素不忌的。”
“哦……,那就是没有。这可不行啊,恋爱的本质就是***,都成年人了,不要停留在初中生的拉手阶段,对感情的发展没什么好处。”
“打住。别说了。受不了你,再说我要打人了。”
☆、第94章 温暖
训练完毕,司南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盒子:“感谢这大半年来你对我的认真训练,我做了点补身的小药膳,你送给丈母娘吧。放冷冻室里啊,怎么服用,我在里面写好了单子。丈母娘要是问起,你就说是药膳名家做的。”
金世安接过来看,古朴的带草纹的牛皮纸,上面用隶书写着司家药食,左下还有个朱红的印章,看起来颇有点低调奢华的范儿。他晃晃纸盒:“你的字?”司南点头:咋样,写的牛逼吧。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功夫,我倒一直把你当花架子了。
司南差点说狗眼看人低,及时咬住了舌头,终究咽不下这口气:“我五岁就开始练字了,别小看我。十八般才艺样样都会——样样稀松罢了。”
“哦?你还会干嘛?”
“打架,画画,跳舞,对牛弹琴……”
金世安一记飞腿直踢司南面门,司南头一侧轻巧躲开,麻溜的穿衣拎包撒腿就逃,远远扔下一句:“新春快乐,恭喜发财,早得贵子。”气得金世安倒仰。
回到小屋,司南这才洗洗涮涮收拾一新,把备好的礼物拿出来,这就出门去抱抱家。自从父亲罹难,她就离群索居,从小在抱抱家连吃带住的长大,抱抱的妈把她当亲闺女疼,她这么久不走动,既心虚又惭愧,所以礼物格外用心。
早点去抱抱家,还能帮着干点活,总不能真的就等着饭点再过去。到了抱抱家,推门而入:“抱抱,干妈,干爹,过年好。”
“哎呦,我的二闺女,你可算来了。”胖敦敦笑眯眯的老妇一把搂住司南,给了她结结实实的拥抱,圆滚滚的胸顶在司南的身上,又温暖又尴尬。
“司南来了啊,换双舒服的鞋吧,家里热——还是你以前穿的那双。”同样笑眯眯好脾气的老头也过来打招呼,手里还拎着抹布。
抱抱正在扫地:“你来太好了,干活来,我正扫的心烦呢。”
司南熟门熟路的脱了外套,换好鞋子,仿佛一切都没中断过,把礼物双手奉上:“干妈,干爹,里面是我亲手做的礼物——给干妈的是自制的养颜膏,给干爹的是药酒。”
“给我什么呀?”抱抱伸头过来问。
“昨天才吃我一顿,今天还想要礼物?”司南呸她。
抱抱缩回头去,老太太接过礼物:“二闺女,你能来过年比什么礼物都好。”
司南挽起袖子:“干妈,我帮您做饭。”老太太乐得见眉不见眼:“还是二闺女好,大闺女就是个白眼狼,白吃白住还挑这挑那。”
一时间屋里笑语晏晏其乐融融,司南此时歇下了所有的包袱,暂时忘却那些阴霾,短暂的欢乐就像暴风雨中的驿站,让她得以片刻喘息。
全家人看着春晚边吃边聊,评论这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