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不换就去了书房。
“义父。”陈凯泽如常般谦恭有礼。
“东西拿到了?”
陈凯泽摇头:“被抢走了,我还差点丧命。”说着解开袖口,拉高袖子让蒋山看胳膊上那一大块纱布。
☆、第196章 半真半假
蒋山心里一片狐疑,派去的俩人失联很久了,手机打不通,发短信不回,也没办法定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义子憔悴疲惫,风尘仆仆又带着枪伤回来……他面色如常,带着几分慈爱:“这趟很辛苦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容易——”转身按了呼叫器,老管家应声而来,蒋山吩咐:“泡点参茶,再准备些茶点。”老管家领命而去,蒋山指指沙发:“坐下,你慢慢和我说。”
陈凯泽有些颓败的坐进沙发,抹把脸:“我跟着司南进了陵墓的外围,守陵人恪守祖训,不让我进去,我就在牌楼下等他们出来。那里只有一座石头垒砌的祠堂,周围是松树环绕,没有其他的。”
“哦?如果再去你还认得路吗?”
“不认得。陵墓周围的景色和任何一个山坳没有区别,守陵人沿途都是按照只有他认得的路标走的,而且用灌木丛做了迷阵布局,不是守陵人领着,司南也进不去,更别说我了。”陈凯泽句句实话。
“后来呢,你详细说给我听。”
“司南和守陵人就进去了不到十分钟,俩人就出来了。司南出来的时候正在往腰包里塞什么东西。我离得有点远,看不清,他们的对话声音小,隐约听见司南说居然这么小。然后俩人在祠堂外上了香,就走了过来。当时司老大在,我没贸然询问。回到村里,司南就急急忙忙的跟要走,司老大也让我们早点走。我们开车去了镇上,想买些食物带着路上吃,结果被一直盯梢的俩人给堵住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有枪,他们把我俩胁迫到山腰的密林里,逼司南交出东西,否则就要我性命。起初司南不肯,他们就对我胳膊开了一枪,司南这才害怕起来,拉开腰包掏出很小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说就是这个,那俩人还用手电照照,似乎是个黄色还是橙色或者棕色的羊皮卷,有可能是其他材料的。那俩人点头让拿过来,司南就故意往他俩身后一扔,然后拉着我就跑。当时天黑,司南对地形略熟悉,这才跑掉,他俩在身后开了好几枪,没打中。我俩跑下山,赶紧回到车里,没敢停歇的开回县城,在宾馆歇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赶紧回来了。”
“你安全回来就好。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我让家庭医生给你看看伤势,处理一下。”蒋山对于陈凯泽的故事也未必就全信,他按了呼叫铃说了几句,片刻后家庭医生推开书房的门进来,陈凯泽把胳膊伸过去,医生拿掉纱布,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蒋山过来看也楞一下:上臂一大块ròu被打掉了,透过黑色的疤痕,几乎可以看见那下面白色的骨头。医生仔细检查,庆幸的说:“再偏几毫米,子弹射中骨头,你这胳膊就废了。这伤口处理的不错,没有感染迹象。不过以后你这条胳膊可能拿重物会吃力。毕竟好大一块肌ròu没了。”说着打开药箱,给陈凯泽重新上了药,换了新的纱布,叮嘱一番,在蒋山示意下离开了。
陈凯泽惊魂未定的深吸一口气:“那个子弹好像特别大,手枪也很大,颜色似乎是银色的,有点像沙漠之鹰。义父,这俩人什么来头?是不是还有人要跟我们争这个秘籍?现在秘籍被那俩人拿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司南直说她闯祸了,这两天也是魂不守舍的……”
第197章 迷雾重重
蒋山伸手搔搔额角,心想,那俩杂碎有胆黑吃黑,拿东西跑路了?阿二没这脑子但胜在卖力不惜命;阿大心狠手辣但有野心……是不是他俩被别人收买了?司南拿到的东西真的就是他梦寐以求的?谁能确认?一切更复杂了。
陈凯泽安静的坐在沙发里,喝参茶,吃东西,一副疲惫不堪劫后余生的沮丧模样。蒋山看看,觉得义子也不像作假,那枪伤是实在挨的,而且听描述也的确是阿大最爱的那把沙漠之鹰。一时间云里雾里无法判断,蒋山的面孔被烟斗里喷出的浓雾笼罩,他也陷入了纠结和迷惑。过了半晌,陈凯泽问:“义父,那现在怎么办?”
“嗯,先这样吧。你有什么打算?”
“我这趟有些受惊吓了,虽然才离开一周,但公司有很多工作堆积。我打算先把工作处理一下,义父,您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俩人一天不抓住,我就一天不踏实……我的性命就拜托您老了。”陈凯泽怂怂的。
蒋山努力宽慰了义子一番,让他早点回去休息。等陈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