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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不会随意接受陌生人的食物。”
莎莉乖乖的洗手手,“阿拉娜是陌生人吗?”
汉尼拔擦干莎莉的手,打开医院的医药袋,检查莎莉的药。
他连医院开的药都不信任。
或者说,汉尼拔只是习惯了如此警惕严谨。
除了莎莉。
没人会警惕一只猫。
哪怕莎莉看起来已经很像一个人类。
可小猫依旧会在半夜把浅眠的汉尼拔惊醒,她的睡姿总是千奇百怪,可或许是后背和脖子上的伤,小猫今晚睡得很不舒服,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喵喵叫着,小奶音响在漆黑的卧室里。
莎莉会做梦,也会说梦话,虽然梦话除了猫谁也听不懂。
而因为不舒服,小猫今晚的睡姿仿若她刚被汉尼拔捡回来的那几天,蜷缩着趴在床上,将小手手揣在温暖的胸下,侧脸靠着汉尼拔的胳膊,小耳朵压在脑袋下面,折的只露出一个耳朵尖,小猫可爱的让人心软。
乖顺的似乎用手能一撸到底。
汉尼拔轻轻揉了揉小猫的头发,寂静的夜里,心理医生褪去了白日的完美,看起来只是个养猫的普通男人,在一个普通的夜里,因为猫咪可爱的模样,所以多撸了两手。
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小孩细腻的脖子肌肤上,一道清晰的指痕,印在脖子上,皮下渗出了一片的淤血,乍一看尤为骇人。
小猫身上淡淡的药味并不刺鼻。
白日抹的药此刻味道淡了许多。
汉尼拔看了眼时间,起身,找出了莎莉的药膏,掀开被子替她的后背上药,小猫失去了被子一时有些瑟缩,嘴里轻悄悄的喵了两声,眼皮子颤了颤,不安稳的继续睡着。
小孩肌肤细腻,嫩的像块果冻。
睡衣蹭去了后背上的药膏,小裙子上满满的药味,汉尼拔皱了皱眉。
汉尼拔的手法并不比医院的护士温柔,但或许是熟悉的气息,莎莉反倒更安心了。
第二天早上。
“羊奶!羊奶!莎莉要喝羊奶!”
小猫在床上蹦来蹦去,活力十足,把被子从汉尼拔身上拽下来,趴在铲屎的身上,使劲的摇。
“起床!莎莉饿了!莎莉要吃饭!!”
小猫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昨天在医院莎莉就没吃好,小鱼干只是零食,抗不了饿的。
床上的男人抬手蒙上眼睛,下一秒又被莎莉扯开,小猫凑近了铲屎的,大声的喊:“起床啦!!!”
汉尼拔缓缓睁开眼睛,面无表情望着嚣张的小猫咪。
莎莉一秒变怂,耷拉着飞机耳,睁着乖巧湿润的大眼睛,趴在汉尼拔身上蹭来蹭去撒起了娇:“莎莉肚子饿饿,做饭给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