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这样。”
“这种大规模的生化入侵,绝对是蓄谋已久的阴谋。”顾靖泽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意,本能的肯定就是普罗米修斯做的。“先生,您能确定不是岛国干的?”康祺疑惑。“这么看来,不太可能。”顾靖泽摇头解释,“岛国那边影狼卫刚刚发来消息,说那边的势力没有太多动静。”“如此,那只能是普罗米修斯了。”“是,另外,他们在北极还有一个极端恐怖的存在,影狼卫始终没能查清那是什么。”顾靖泽略显担忧,“影狼卫越是查不到就越说明他们的保密工作好,越代表那“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康祺点点下巴,“看来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对。”顾靖泽摸摸鼻尖,“或许这便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先生,放心,我们一定支持您。”“邪恶最终必定被正义击败!”姜莉握着拳头发誓。……凌晨四点半。翡翠湾酒店的玻璃外墙已涂满血手印。沈晓晨的指尖划过酒店大堂的钢琴键,黑血滴落在象牙白的琴键上。前台小姐刚露出惊恐的表情,喉咙已被骨刺贯穿,她抽搐着倒下时,手中的对讲机里还传来保安疑惑的询问声。泳池边的比基尼女郎们尖叫着四散奔逃,香槟塔被撞翻,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猩红在瓷砖上蔓延。一个变异成丧尸的调酒师仍机械地摇晃雪克杯,他的眼球挂在杯沿,随着节奏晃荡。从无人机俯瞰,翡翠湾酒店的玻璃穹顶接连爆裂,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停车场里,几个踉跄的身影正撕咬车钥匙上的挂件——那是最后一批逃亡者留下的残骸。整座建筑在月光下像被啃噬的蛋糕,甜腻的死亡气息飘出十公里远。仅仅十几分钟,酒店仿佛成了死气沉沉的停尸间。沈晓晨环顾四周,看着自已的杰作露出满意的笑容。影狼卫全力赶来,已然发现这里成了地狱。鲜血、尸体、半死不活的感染者、躺在地上抽搐的丧尸……“或者说他们那些人想重新改变世界格局。”“什么?”“他们……”康祺与姜莉对视一眼,没有说下去。“没错,绝对是这样。”“这种大规模的生化入侵,绝对是蓄谋已久的阴谋。”顾靖泽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意,本能的肯定就是普罗米修斯做的。“先生,您能确定不是岛国干的?”康祺疑惑。“这么看来,不太可能。”顾靖泽摇头解释,“岛国那边影狼卫刚刚发来消息,说那边的势力没有太多动静。”“如此,那只能是普罗米修斯了。”“是,另外,他们在北极还有一个极端恐怖的存在,影狼卫始终没能查清那是什么。”顾靖泽略显担忧,“影狼卫越是查不到就越说明他们的保密工作好,越代表那“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康祺点点下巴,“看来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对。”顾靖泽摸摸鼻尖,“或许这便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先生,放心,我们一定支持您。”“邪恶最终必定被正义击败!”姜莉握着拳头发誓。……凌晨四点半。翡翠湾酒店的玻璃外墙已涂满血手印。沈晓晨的指尖划过酒店大堂的钢琴键,黑血滴落在象牙白的琴键上。前台小姐刚露出惊恐的表情,喉咙已被骨刺贯穿,她抽搐着倒下时,手中的对讲机里还传来保安疑惑的询问声。+d\u,a¢n`q.i-n-g\s·i_.~o?r!g·泳池边的比基尼女郎们尖叫着四散奔逃,香槟塔被撞翻,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猩红在瓷砖上蔓延。一个变异成丧尸的调酒师仍机械地摇晃雪克杯,他的眼球挂在杯沿,随着节奏晃荡。从无人机俯瞰,翡翠湾酒店的玻璃穹顶接连爆裂,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停车场里,几个踉跄的身影正撕咬车钥匙上的挂件——那是最后一批逃亡者留下的残骸。整座建筑在月光下像被啃噬的蛋糕,甜腻的死亡气息飘出十公里远。仅仅十几分钟,酒店仿佛成了死气沉沉的停尸间。沈晓晨环顾四周,看着自已的杰作露出满意的笑容。影狼卫全力赶来,已然发现这里成了地狱。鲜血、尸体、半死不活的感染者、躺在地上抽搐的丧尸……“或者说他们那些人想重新改变世界格局。”“什么?”“他们……”康祺与姜莉对视一眼,没有说下去。“没错,绝对是这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