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之下失去了这一切。
她望着身上俊美的男子,面色阵阵发白,不知是因这剧痛,还是因为突然间失去的一切。
媚药吗?竟有如此厉害的媚药,可让人失去理智!此时此刻,她的每一条神经都可感受到体内那继续疏解的欲火。虽然刚才失去理智,但是仍旧存留了记忆。她与他火热jiāo缠,亲热接触着彼此的身体。
还有林轻尘对元祁的提醒。
jiāo颈欢,必须男女欢爱,否则终生不孕。
这一刻,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与排斥。可却让她的心随之空dòng,而这份空dòng感没有维持过长的时间。
“不可失神。”他拧眉语气有些恼怒的说道。她可知道此刻他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分毫对他是怎样的折磨?而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她竟然失神!
她睁着一双纯洁清澈的眸子望着他,这个与她此刻无比亲密的男子,平日里优雅,闲适,深不可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此刻,语气如此霸道。但刚才欢爱间,他每一步都很温柔。她渐渐的迷惑,心也渐渐的空dòng。
他见到她黑色瞳仁中映着自己的影像,心中升起异样柔软的感觉。他轻轻的抚摸着她溢出眼泪的眼角,柔声道:“本宫定温柔待你。”
话落,她还未从失神中回神,身体还在透着一丝丝的疼痛。他便已经动了起来。
**彻底点燃,两具身体擦出最原始的乐章,肌肤与肌肤最为紧密的碰撞,让二人共同陷入**之泥沼中。
jiāo颈欢,唯有痴迷jiāo颈欢乐,才可解脱。
今夜,注定是放肆狂野的夜。
一声声娇吟,一声声粗喘,暧昧jiāo织。
汗水挥洒中,他将她紧紧涌入怀中,一冰一热的身体似乎要容于一体。
那一刻,所有的释放中,他得到了她!如此qiáng势而不容许她退缩。
……
林轻尘回到暂时休息的院落,却怎么也无法安心。此时已经是深夜,相信善雅也无法安寝。
当他到了泊康阁,发现呆坐在青石上的林善雅,皱着眉前去扶起了她,并沉声问道:“怎的仍旧坐在此处?”
林善雅渐渐回神,她看着一脸关心的林轻尘,忽然自嘲的一笑,道:“哥,我筹划到如今的地步,放弃了一国公主的傲气,只希望得到他的爱怜,可他却不屑一顾,宁可忍着jiāo颈欢的折磨也要推开我。”
从元祁离开到现在,她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温暖窈窕的身体那般撩拨,而他明明在那么一瞬间有所感觉,可他却无情的推开了她!
“善雅,你自小便是隐忍,颇有心机。明知道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这种让人不耻的肮脏之物你竟然用到夏国太子的身上!可知此举,已经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jiāo颈欢一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林轻尘拧眉沉声道。
闻言,林善雅痴笑三声,“呵呵,哥,你当我没有想到这一步吗?只是真到这一步,我才知道我太过不自量力,轻看了他,也轻看了自己。jiāo颈欢对他无用。莫非,我要惨败退场?”
瞧着林善雅此时半痴半清醒的模样,林轻尘心下稍安,他知晓林善雅必定会留有后手,既然准备了jiāo颈欢必定也会留有解药。他叹口气道:“你错就错在执迷不悟。明知你无法得夏国太子欢心,为何还要执意?今夜之事,你做的太过鲁莽!”
“哥,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林善雅顿时感觉到一阵慌乱。就在刚才她还有几分把握,即使今夜的事情触怒了元祁,但是元祁必定不会对她怎样。毕竟还有一个多月便是皇上六十大寿,届时各国使节都会前来。她的存在在此刻对他还是有用处。但是,听见林轻尘责备的口吻,她顿时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