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从优雅的阿斯加德的王子变成粗犷的战士。
夏眠没忍住吐了个槽:“你发型师是谁,透露下,我以后一定避开他。”
托尔有千言万语要对夏眠说,但夏眠突如其来一个问题打乱了托尔,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决定忍下自己的冲动,先回答夏眠的问题。
他的尼雅惯会敷衍他,但托尔从来不敷衍尼雅。
“我自己剪的,弟弟也有帮忙。”
说罢,托尔皱起了眉:“不好看?”
夏眠点点头:“丑死了。”
托尔沉下了脸色:“都是弟弟的错。”
夏眠扯扯嘴角,“洛基也来了吗?”
“嗯,他变成我的模样在和他们周旋,我们时间不多。”
托尼拉着尼雅要带她离开,夏眠吓了一跳,“等等!!你带我去哪啊!不是,我们冷静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尼雅这个名字我真的很喜欢!我,我小名就叫尼雅,可好听了,我不是故意的,在阿斯加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很高兴认识你,托尔我……”
夏眠喋喋不休的一堆解释的话,她被之前那几个讨债的吓怕了。
托尔攥紧了夏眠的手,他奇怪的看着她:“你以前不这么话唠的,尼雅。”
话……话唠……
夏眠手心出了汗,她直视托尔的眼睛,“有吗?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
托尔挑眉,尼雅从来不会和他解释什么,有时候连一句话都懒得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黑发女人这么紧张他的样子。
但能让她这么心虚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托尔忽然笑了,牙齿特白,“我不想知道。”
夏眠:“……”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夏眠喉咙艰涩,不知是不是酒劲上头了还是因为被刺激的,她感到心跳的特别快,似乎要跳到嗓子眼。
“那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夏眠不想听到什么叙旧,或是为了爷爷之类。
可能夏眠脸上惊疑不定的情绪太重,托尔松开了夏眠的手,温度骤然离去,一股冷意窜进了夏眠湿热的手心,很是不适。
“我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洛基欺骗了他,骗他尼雅死了,可惜当时托尔被扔到地球来,等他重新回到仙宫时,那个曾经的小屋子里只剩下一个魔法阵,那是杀机很重的阵法,无人生还,这是洛基说的,他是法师对这类的阵法很是了解。
他以为尼雅死了。
死于走火入魔的法术研究中。
不远处洛基幻成的“托尔”被托尼和卡罗尔双重夹击,身上很快挂了彩。
夏眠收回视线,“你们并不是敌人吧?这样好吗?”
托尔双手抱臂,笑的依旧毫无yīn霾:“洛基需要教训。”
这对洛基来说,是这一百年来哥哥惩罚最重的一次了。
他深爱着他的尼雅,而洛基却骗他尼雅死了。
洛基应付着托尼,视线遥遥望向建筑物的方向,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这个愚蠢的哥哥啊。
活该被骗。
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
迟早把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屋内,故人相逢,最初的紧绷过后,夏眠很快放松下来,可能托尔的态度和以前一样,给夏眠一种“这人随便糊弄他都相信”的错觉。
也可能不是错觉。
“我活的好好的,倒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托尔:“洛基说你在这。”
夏眠:“你来是要带我离开吗?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没用,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夏眠去吧台倒了杯冰水,缓和下因酒jīng而燥热的心。
托尔的视线随着她动而动,靠在吧台旁,打量酒柜,也拿了个杯子,笑着和夏眠的杯子碰了碰。
夏眠看了他一眼,给他的杯子里加了冰块和伏特加。
“好久没喝酒了,自从阿斯加德覆灭后,酒窖没了,很难找到合心意的酒。”
托尔一口闷了,晃着杯子里的冰块,“但这一杯很合心意,尼雅。”
“你想合心意不是很简单,地球上的好酒你想喝就没有喝不到的。”
变成板寸的金发战神依旧qiáng大,海蓝色的眼睛像不限时的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两扇装载宇宙的窗户里此刻只容纳下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