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自然也知道。

若是按照这木阳的做法，当初吴为道的弟子余斯去翰林学院论道的时候，文序二话不说直接先手气势压制的话。

恐怕余斯就没有什么可以论的了。

但文序没有那么做。

云雀衣袖之中双拳紧握，贝齿死死的咬住。

整个论道场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场盛大的论道。

突然！

“哟哟哟，臭不要脸的这是论道吗？这是比脸皮厚不要脸吧！”

刚前一刻还对云雀叮嘱说要文明要礼貌的许凡直接扯着嗓子就开骂。

甚至鞋子一脱，就准备朝着木阳砸过去。

幸亏南郭充眼疾手快赶紧拦住了。

正对云雀施加压力的木阳突然听到这话，登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就死过去了。

瞪大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许凡的方向。

好歹他也曾听闻这个叫林凡的人也是帝级强者，一个天才之辈，可是刚才这话说的......

他怎么感觉都像是市井流氓啊！

“爷......文明，文明！”

南郭充一边拉着许凡将鞋又给套上去，一边低声连忙提醒道。

“嘻嘻嘻，爹爹厉害，爹爹威武！”

怀中的墨儿一脸兴奋的拍手叫好。

许凡深吸了一口气，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微微一笑开始认真说教道：“对，文明！大家都是文明人，可不能说脏话，不能随便骂人，骂人是不对的！可以不要脸，但不能骂人。”

那样子，似乎刚才破口大骂的人不是他一般。

同时心中暗自兴奋的道：

“嘿嘿，我就不信了，我今天毁不掉我的名声了！名声太大，气运加身，等我毁了名声，气运自然散去，这贼老天想要开挂都开不了了！哈哈哈......贼老天，你拿什么跟我斗！”

对面观战的萧玉风若呆呆的看着许凡的方向，似乎很是吃惊！

倒是一旁的妖玄司很是自然，没有感到惊奇。

“呵呵呵，师兄不要惊讶，这个人的嘴可是有剧毒！这才是冰山一角呢。”

妖玄司有些幽怨的道。

一想到当日被许凡怼的吐血，她就来气。

“哈哈哈，不好意思，继续，你们继续论脸皮......啊呸，不对，论道......对对对，道！”

许凡哈哈一笑，对木阳挥手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