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起许多的责任来,出去应酬为庶妹们带好头,那也是她的份内之事。
而她更加的份内之事就是听从主母的安排,她让她去买绣线就去买绣线,她让她去参加宴会就去参加宴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一丁点儿的错处都没有的,而这里唯一有错的就是......他们的主母贺氏。
苏老夫人的脸沉得更加的可怕了,她苏府的脸全都丢了,而且苏崇的官职也极有可能保不住了,今日朝上皇上突然说,兵部改建得差不多了,新旧政策的实施也初见成效,那接下来就是户部了。
意思是说,户部也要推陈出新。
苏崇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人,哪里会做什么实事啊,就算是要办事实,那也是底下的人能干,而他则将其中的一两件功劳挪在自己的头上便罢,他是户部尚书,有谁还敢在这上头说半个不字?
而这一切的改建也全都因为昨儿个贺氏与那些个夫人周旋,那些个夫人和公子昨晚意外出事有关,官员们看不下去了,这才联合起来......
总之一句话,全都怪这个女人胡作非为。
“那,那个锦绣啊,你,你不是与百里府走得近吗?那凌王不是看中你吗,不如?不如你去与凌王说项说项将这事儿给平下来?”
苏老夫人终是耐不住的开口了。
苏锦绣清冷的眸子朝着苏老夫人看去,嘴角的冰冷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