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枳脸色一白,手僵硬在半空。
“我替她喝,她现在的身体哪里能喝这么烈的酒?”
顾言翊直接夺下女人杯中的酒灌进了嘴里。
温南枳吃惊的楞在原地,而顾言翊却将被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一脸平静的坐了下来。
女人脸色微变,一脸委屈的走到宫沉身边,“宫先生,你看……我竟然不知道顾先生对这样的女人有兴趣。”
女人又蹭了蹭宫沉,像是寻求安慰似的,但是抬眸一看宫沉阴沉的脸色,自己都一怔,迅速拉开与宫沉的距离,担惊受怕的看向宫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宫沉。
顾言翊不管女人的矫揉造作,坐在温南枳身侧,淡淡一笑,指着她手里的琵琶。
“南枳,你会弹琵琶?”
温南枳点点头。
“我替你喝酒,你弹一首我听听?”顾言翊柔声细语,开口时嘴里的酒气就会冲出来,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药水味,变成了一种会让人微醉的气息。
温南枳看着桌上的空酒杯,心里感激的看着顾言翊,手指已经放在了琴弦上。
但是她一个调子还没有弹出,宫沉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笼罩了在了她的头顶,抬手便夺走了她手中的琵琶。
“我允许你弹了吗?”宫沉阴冷的砸了下来。
咚——噔——琵琶被砸成了两半,琴弦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