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谢远知她就想狠揍一顿,揍得他连娘都不认得才作数。
“你?你怎的能这样说?”
谢远知气得脸色铁青。
“我不这样说我该怎样说?我罗府一没偷二没抢,本着本事挣钱过活,我一两银子一斤怎么了?如果我高兴我还可以十两银子一斤呢。轰抬物价,我轰抬什么物价了?是其他家的青菜也跟着涨了吗?还是与青菜有关的东西也涨了?谢远知,别以为我不知道,罗镇和罗州除了我家的青菜是贵的,其他的一律都是正常物价好吧,肉二十文一斤,大米十二文一斤,你可有见过它们涨?”
轰抬物价,那得有个轰抬的模样啊,可是其他东西都没有上涨,那这轰抬物价之罪便就不成立了。
“这?”
谢远知又是一怔,他有些傻了眼,他还真没查过这方面,就只知青菜贵得可以。
此时县太爷的目光里却划过一丝光亮,他问着一边的衙差,“其他物价可有上涨之势?”
衙差回答,“不曾上涨。”
此言一出,众人也跟着松了口气,这罪名是扣不到罗府的头顶之上了,只是......
“县大人,话虽如此,可是罗大人却说了,无论有没有此事,这罗府里的人还是要跟着去衙门里一趟的。”
那从知府时下来的衙差却这样说道。
什么?
还要去知府衙门里?
颜篱猛感觉到了压力,眸子一沉,看来这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