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换洗就可以了。带再多的，很重，所以其他的东西，先不要了。”

鹤遇走后，他都习惯了这种方式：因为一个的力量有限，所以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边的东西，是无全带走的。

他觉得其实没有关系，只要那支笔还在，带不走其他东西，也不觉得很可惜。

顾如琢垂下眼去看他的手——很细瘦苍白的一双手，手指光洁滑腻，腕骨细得像一掐就能断。

确实不是能提东西的样子。

他说：“家里能带的都带着，就这重量，是你不太行。”

他把自己收的零食包和生活用品包丢给他，那是一个巨大的行军包，顾如琢有次上综艺顺手拿回来的，“带着，还有什想带的一收。零食包里你不爱吃的挑出来扔给我，客厅里那个礼盒饼干你装上，反正没吃，还有柜子里的『奶』糖带不带？”

他知道他爱吃甜的。而他自己刚最讨厌甜食。

程不遇抬眼看他，有茫然。

顾如琢看他这样子，嗤笑一声，很散漫：“明给我背啊，知道你背不动了。快回答，你不想带的我就扔了。”

程不遇看了他很久，迫于他的压力，终于意识到了选东西带走的紧迫『性』，于是郑重做出了决定：“『奶』糖……要的，饼干……也要的。”

东西很快打包整齐。

顾如琢回看他，声音捉『摸』不透：“你是不是可以床了？”

程不遇窝在被子里，仿佛这个时候才想来有哪里不对，他瞅着顾如琢，说：“星传，有很多，和你的粉丝。”

“今是公司团队一来的。”顾如琢淡淡地说，“没关系。”

程不遇的脑子转了一下，“哦”了一声。

他翻身爬来，拿出手机，重新打开直播，上去跟粉丝解释了一下：“公司的接我去员工宿舍了，老板也来了，刚刚在收拾东西，所以直播中断了一下。”

直播画面中，他碎发『揉』『乱』，睡衣领子还是歪的，『露』出白皙细腻的脖颈。

不出所料，弹幕早已爆炸。

“公司的？老板？顾如琢是不是来了？啊啊啊啊！！你怎还在床上！”

“我要看！我要看！给我康康！”

“程你快把衣服穿！”

程不遇举手机，声询：“我可以……让你入镜一下吗？我的观众说想看。”

顾如琢说：“可以。”

声音仍然冷定。

其他工作员也没想到他还一声，纷纷有些不意思地说：“可以可以，你随便拍就是了。”

程不遇于是举着手机，把现在的情况给观众录入直播摄像。

“我现在是……住在校内宿舍，离公司比较远，而且可能也有打扰学，所以现在去住公司的宿舍。”

他调整了状态，走下床介绍道：“他是我的事，来帮我打包行李。还有顾如琢老师，他是我的老板，今也是作为公司代表过来看一下的。”

他垂着眼睛，声音淡静，和那在台上时也没什不。

顾如琢对着镜璀璨一笑：“大家，这个都在呢？”

“啊啊啊卧槽我就知道是你！！顾如琢你为什突然出现在这里！”

“如琢如遇szd！我正式宣布从今不再是be学！”

顾如琢眼神很锐利，一眼扫过无数条弹幕，脸上的笑意仍然璀璨耀眼：“谢谢大家对我公司的关注，程不遇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老学，他气很高，我很为他高兴。”

“琢爷你说话太官方了吧！没劲儿！”

程不遇直播间中，顾如琢的粉丝纷纷冲上来冒泡，“你最近怎总是在营业啊！什时候能发新歌？”

程不遇没有『露』脸，他安静地坐在床边，把所有镜都给了顾如琢。

直播间的关注不知不觉地挪到了顾如琢身上。他是生的焦，生的控场，璀璨多情的样子。

这种样子程不遇也经常——只不过不是对他。

比对着他时明明白白的讨厌，这个状态通常令他有些『迷』『惑』，所以他不太关注。

“新歌快了，和几个剧组合作的，但我没想接哪一家。”顾如琢眼神忽而越过摄像，望程不遇坐着没动，仍然笑着，把话题转了回来，“你去换衣服吧。”

他对他伸出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自拍杆。镜一转，顾如琢拿到了程不遇的手机，画面重新切给了程不遇。

程不遇对着镜笑了笑：“大家等我一下。”

顾如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