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着的那只手似乎有些僵硬,还隐隐发热。
梅惊弦正紧张忐忑间,那女子缓缓靠近了他耳边,轻声道:“公子,我叫杏儿……”
轻柔的吐息一触到耳际,梅惊弦便觉不妙。
在这黑暗中,他和西门吹雪虽然都无法视物,但耳力还在。
经过了这一段在黑暗中的时间适应,如今只凭着声音,他们便可明确的判断出对方的所在之处。
如今他又与西门吹雪靠得极近,这姑娘忽然靠过来,西门吹雪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果然,下一刻,梅惊弦便觉手上一紧,左手登时便被捏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