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回来之后,我到了东厢房倒头就睡,连脸都没洗。
现在赶紧自己打水洗漱一番,顺便用香脂膏也把手上还遗留的那一块釉彩洗掉。
那怪肖不修总是香香的,他的香脂膏味道真心好闻,令心情都很愉快。
院子里依然没有动静,我轻手轻脚溜达到他的房门口朝里面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