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江立时纠正,“什么惊慌?我们侯爷人称雪衣,他可是千里取敌营首将人头的,七进七出无人能挡,区区一个端木垒,我们何惧?”
同河连忙称是。
“……不过,此将老相寿宴我们还是要稍加重视一翻的。”
秦沛秦老相爷那是先帝的重臣,亦是经过三朝之人,可谓是三朝元老了。
自新帝登基以来,哦不,是自新帝重用摄政王以来他便急流勇退了出来,不过也亏得他能放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一职才得以保全性命,不会像其他重臣老臣一样,不过两年功夫丢官的丢官,丢命的丢命。
所以,秦老相爷的目光还是不错的,至少这眼界儿比别个看得都要高。
此等眼界之人,若是被摄政王给收了去,那对新帝便又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三年前先是失了侯爷,相当于去了左膀,若是这回再失了秦相爷,那新帝就连翻盘的机会也一并失去了。
“不过,秦相爷脾气委实古怪,这么多年来想要讨好他的人不计其数,可真正能讨得他欢心的却是寥寥无几,想当年先帝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前往西漠取来一枚朱心志也才仅得秦老相爷一抹微笑而已,那我们,又如何博他一笑呢?”他们人在天启,如何去得西漠取那样珍贵的东西过来?
别个在那里商讨的是如何夺美人儿一笑,他们在这里商讨的却是如何得一位七十岁老翁的一笑?老翁一笑,露出一排大黑牙,这画面?是不是很奇妙?
杭十一勾唇,“谁说我们要博他一笑了?让他发怒不也一样?”
什么?
同江同河怔住,随即他们张大了眼睛,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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