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撑着下巴笑道:“徽乐?”
他这样蒙着眼睛,竟然也有种别样的俊美,好像一只凶shòu,安静地蛰伏在了他身边,把柔软的肚皮袒露了出来。
即便被遮挡,那视线还是似有似无地落在他身上。徽乐心跳有点加速,既是因为被注视,也是因为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他说:“等我一下,还没有到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