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下午慕北辰的确派人来医院找过她，说只要她答应出国，离开慕之言，便可以安排她读国外最好的学校，并且保证她在国外过上最富足的生活。

可她当下脑海里冲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拒绝。

下意识的，她不想离慕之言那么远，虽然心里生他的气，但真正到了要做抉择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舍不得他。

慕之言直直的盯着她的脸，陆锦念只能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

“我……我那是舍不得凡凡……”她口是心非的解释道。

“只是舍不得凡凡？”慕之言追问。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舍不得你？”陆锦念嘴硬地说道。

慕之言温柔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锦念，不管你如何嘴硬，你是舍不得我的，你知不知道刚刚我以为你离开我了，我的心都空了……”

慕之言甚至不敢去回忆刚刚在机场里他失魂落魄的心情，感觉整个人被掏空了，胸口的位置空荡荡的，好像有冰冷的风吹过。

陆锦念深吸一口气，差点就被他深情温柔的话语击溃，她伸手推开他，低着头，心里疼痛的感觉发酵升腾。

“慕之言，放过我吧，我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我没法忘记那件事，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我能证明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不可能了……”陆锦念红了眼睛，“你拿什么证明？那是我亲眼看见的。”

她一直都不想相信，但那件事是真的，是她亲眼看见的，他还能证明什么呢？

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想让这件事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可她不可能再傻乎乎的没有尊严的爱着他了，她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陆锦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