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军思索了一会儿,就说:“我就从楼顶跳下去,也不会把黛儿卖了。顺便跟你说件事,你上班那地方,就宏图网吧,我是老板。”
姚安玲听前半句,心下稍安,听后半句,直接就笑出声来:“你还不如说理工大是你开的。”
“哎,你可不信啊,”陆长军勉力反驳,“要不你跟我去一趟?我证明给你看?”
“你烦不烦啊?人总要有点自知之明吧?撒谎有意思吗?光会说大话不如脚踏实地!”
败给她了,陆长军干笑说:“那你不上班吗?回来干嘛呢?”
“坏了你的好事?哼,我也不信梅姐找男人会挑上你,”姚安玲冷笑一声,又将手中的东西提起来,“下午调班,我买了条罗非鱼,晚上做个清蒸。”
“咸水淡水的?养殖的野生的?”
陆长军接过在鼻子前嗅了下。
“你别穷讲究了,能吃不就行了?”
“我说安玲,这淡水的没咸水的好吃,养殖的腥味重就做红烧,野生的才能清蒸。”
“那你来做?”
姚安玲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来吧。”
陆长军也不跟她吵架,拿着鱼就进了厨房。
姚安玲就定定地看他忙活,切姜丝、蒜叶,抹盐放料酒,得先腌制一会儿,晚上再做。
“还有钱用吗?我给你拿点。
”
陆长军擦把手,给她拿了三千家用。
隔三岔五给姚安玲拿钱,早就超过她五千的目标了。
但她似乎变了心意,因为随时都能离开,反而暂时不想走了。
想看陆长军是不是真的变了。
这个男人还值不值得给他一次机会。
“好吃!”
姚黛儿吃着鱼肉,笑嘻嘻地说。
“那当然了,我这红烧鱼,放了香菇、番茄,又是酸甜口的,开胃又下饭,最适合小孩了。”
姚安玲也不得不承认,陆长军烧菜的工夫,像是一夜之间醒来就会的一样,比饭馆的都好吃。
吃过饭,姚安玲就拉着姚黛儿在沙发那看电视,手一划拉,摸到几件陆长军的衣服。
拿起来一闻,都有味儿了。
她拿着衣服就扔进洗衣机里,想想,又将贴身衣物拿出来,走到卫生间用手搓了。
陆长军洗过碗就站在卫生间门口说:“安玲,晚上热死人了,要不我也进房睡吧,蹭个空调。”
姚安玲的手一滞。
“我睡地上,你们俩睡床上,怎么样?”
“那你老实点。”
“老实什么?还怕我晚上爬到床上去折腾你?”
看姚安玲要拿家伙,陆长军忙说:“老实得要命,你拿绳子绑了我都行。”
要不是被张秀梅弄那一下,陆长军死也不会腆着脸
跟姚安玲说这些话。
不过,这座千年冰山好像有解冻的迹象,好事。
一夜睡得挺香,香气多少还是来自床上的姚安玲和姚黛儿。
身上却多了几个包,难怪她俩盖得严严实实的,不是空调太冷的关系,是蚊子太多。
“回来我带盘蚊香,你也不早提一句。”
“我也给忘了。”
姚安玲看他穿好了,才猛然发现,陆长军好像身体健壮了不少。
也想起来了,陆长军两个多月来,每天早上就绕着厂区跑步健身,还打拳踢腿来着。
就不知能不能用了……
呸呸呸!
姚安玲耳根一烫,不能他才变好一丁点,就给他甜头。
陆长军哪知她想什么,骑着单车到了总店。
小孙店长就跑过来说:“陆总,郁助理没给你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
“就昨天来了三波人,都是来找你的,说是要买牌照,这不茶室里找不到你,就上来找了。”
陆长军微微一笑。
牌照价格好像越来越高了啊,也该是要出手的时候了。
“我在楼下茶室等着,人来了就让他们下去。”
“知道了。”
陆长军下楼就遇上了郁博斌,叫上他来到茶室,泡了一壶普洱就听他汇报工作。
“轮胎厂那边租房的事搞定了,先租两间厂房,签的
是五年的约,还把一车间的办公楼也租下来了。”
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