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虎冲刺向前之际,体育场另外一头边缘地带,有三名年轻的男人带队,也同样“大杀四方”。三个男人,一胖一瘦一壮。胖瘦二人组,皆带队站在原地,根本没有移动的意思,好像也不想去抢花炮,十分奇怪。倒是壮硕的那位,全身肌肉,每一拳打出都带着风。他从不用腿,摆出的架势也是欧洲拳击标准姿势,一会儿勾拳,一会儿直拳,一会儿又是摆拳,不断狠身边的人。哎哟!啊…!在他身边的人算是倒了大霉,惨叫连连,不断倒地,就好像被割麦子一样。男人实在太过厉害,他身边的人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搀扶着刚刚受男人一拳的兄弟,声色俱厉指责道:“钢条泰,我们兴记和你们三联堂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这算什么意思?”被称作“钢条泰”的男人,一脸冷漠,不屑话道:“既然入场抢花炮,你们早该料到啦。没本事为什么来,来找打吗?”“兴记,呵,你们的人可真是废物,这样的本事也敢上场。”你兴记那人听钢条泰侮辱自家社团,心里非常愤怒,叱喝道:“钢条泰,我看你根本是故意找麻烦。”老实说,这人的话不无道理。毕竟今天是花炮会,大家伙抢花炮的活动,又不是斗殴活动。现在花炮并不在兴记人的手上,他们也没挡路,都已经站到了边缘。这三联堂钢条泰还胡乱打人,看起来,是真像找茬。“哼!”钢条泰语塞,冷哼一声,可不管那许多,作势就要继续上前打人。而这时,他身后两人赶紧走了上来。较瘦的那位最先开口,劝话道:“泰哥,你说热热身,现在热得也差不多了吧。还是保留一点体力的好,一会儿我们还有事做呢。”较胖的那人马上也发话了:“是啊,阿泰,别打了,留着点力,一会儿有你打的。”听得身后两人劝话,钢条泰想了想,收势站定,恶狠狠看着那兴记的人,喝道:“还不滚!”兴记那人自知幸运,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扶着自己兄弟,钻入人群,离三联堂队伍远远的。钢条泰见得,环顾一圈,发现自己五米范围内,都已经是自己人,最近的外人,也已经站到了前方远处。而自家人马,可以说是完全脱离大队了,处于绝对边缘地带,离花炮至少半个体育场。回头走了几步,钢条泰与身后两人汇合,抱怨道:“苏豪,佐敦仔,我们到底在这儿干什么啊?”不错,这里三人所带来的队伍,正是三联堂的参赛者。这次,蓝鲸特别指令三联堂中,身手最好的钢条泰,加上智囊苏豪、近两年混得“风生水起”的佐敦仔三人带队出赛。当然了,蓝鲸赛前就已经告知了苏豪三人,这次三联堂的目的,是辅助龙头会的人抢花炮。至于自家嘛,第一个花炮放弃,从第二个开始,能抢则抢,不能抢就算了。整个港综市社团龙头中,恐怕也只有蓝鲸这个龙头,会下达这么轻松的命令,毫无强制,甚至有点像“闹着玩”。此时,听得钢条泰的抱怨,苏豪不慌不忙,摆手道:“急什么,现在那么多人抢,我们这么早进去,这不白费功夫嘛,就算能抢到,兄弟们也要受伤啊。”“还不如在旁边休息休息,休息好了,我们人员又没损失,最后冲过去,踩也踩死他们!”钢条泰听得,直翻白眼,不屑道:“你既然都能带人踩死他们,这么简单,那我还上场干什么?”佐敦仔在三人之中,辈份最小,见两位大佬聊得不太愉快,立即开口,笑道:“泰哥,豪哥说笑而已。我们三联堂这次当然您才是主力,大家都知道。”“我们之所以不急,是因为龙头会的人还没动,他们一直都待在四号木架下面,都没有出来的意思。”“哦?”钢条泰听得,马上朝体育场中央那些木头塔架看去:一号,二号,果然,在四号木头塔架下方,有一伙人牢牢占据了。他们一些人甚至钻进了塔架里面,优哉游哉看着热闹,还有一些护在塔架外面,任谁见了他们,都不会认为他们对第一个花炮有心思,实在他们的做派太轻松了,一点争抢花炮的意愿都没有。看清楚情况之后,钢条泰理解的同时,话语道:“就算要
“守株待兔”,在第一个塔架下面不是更好?”“第一个塔架,呵!”苏豪听得,冷笑一声,话语道:“没有人是傻子,现在站在第一个塔架下面,一定被人警惕,这不明摆着想要渔翁得利嘛。”“倒是他们现在的选择很好啊。”“龙头会制定战术的人,指定是个聪明人。”说到这里,苏豪还不忘自卖自夸,得意道:“就好像我一样,决定在这里慢慢等,让他们抢累了再行动。”“苏豪,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蠢咯?”钢条泰眉头微皱,不爽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觉得的。”苏豪耸了耸肩,一副欠揍模样道。“哎!”看着自家社团中的两位大佬,办正经事都还这样不着调,佐敦仔揉了揉脑袋,觉得很是头痛。这也是港综市三联堂的特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