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爬出,周遭充满了腐臭。
或许是那头牛给了我太深的印象,也让我知道,那里是个丢弃“废品”的好地方。
或许你会惊讶我的胆量,我自己也很惊讶。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孩子,或许是因为我对生活感到了悟希望吧,没有希望就没有留恋,没有留恋就没有顾虑,没有顾虑自然就所向无敌。
我不怕那些传说中无形的鬼怪,因为他们并不会让我因为出身而被人嘲笑,并不会落井下石的,因为怕我说漏了她和一个婊子生的儿子有关系而蒙羞就反咬一口说我强暴。
这些事,都不是鬼怪做的。
所以我更讨厌人。尤其是下贱的狡猾的自私自利的女人。
到了山上,我特意背着女人的尸体爬了很远的路,到了山的背面,更加人迹罕至的地方。
我把女人的尸体放下,拿出藏在她怀里的刀和铲子,脱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当她的身体赤条条的呈现在我面前时,我感到十分的恶心,就是这个肮脏的肉体,让我的生活变得如此悲惨。
我肢解了她。
这个工作对于一个16岁的少年,即使是一个身体发育很早,已经180公分的少年,依然是很辛苦的工作,尤其是我为了安全起见,把她分成了很多很多份,手和小臂不能连在一起,脚和小腿不能连在一起。甚至,我把她的手指也一根一根的分解开,切去了指甲,脚趾头从脚上面切掉。
分解完她的尸体,我已经累的几乎虚脱,时间也已经是凌晨快两点,我不能再耽搁,如果到了天光放亮我还没有处理好,我就有危险了。
我挖了一个不大但是很深很深的坑,把女人的头扔进去埋了,努力把土踩的很结实。
然后我又同样的处理了其他部分,每一块都埋的很深,所有碎块都分散的埋在山的不同地方。
处理完这些花了我近两个小时,处理完之后,我筋疲力尽的收拾好女人的衣服,用衣服包好工具,骑车回家。多亏女人在被我分解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时了,我身上并没有很多血迹,加上黑色的衣服本身就不明显,又有夜色掩护,我顺利到了家,没有引起谁的怀疑,甚至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真是天助我也。
到家之后,我把自己的那身衣服,女人的衣服扔进灶膛里亲眼看着烧了个一干二净,把铲子和刀反反复复的洗刷干净放回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处理完这些,我小睡了一下,上午爬起来,到女人生前那些一起拉客的野鸡姐妹们那里去,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问她们有没有看到女人,她答应今天带我去联系新学校的,现在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开始的时候,她们都很不在意,因为以前女人也有过出门做“生意”,把我自己丢在家里的时候,她们以为这一次也是如此,所以只是虚伪的安慰我几句,让我稍安勿躁,回家等着。
现在回忆起来,我都还很骄傲自己的智商,在16岁的时候就懂得怎样通过人性的一般规律来伪装自己。以我和女人平时的关系,如果我很焦急很担忧的到处去找人,她们立刻就会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相反,我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她们反而不会起疑。
又过了几天,女人还是音讯全无,她的那几个老姐妹终于有些担心了,问我,我也表示一无所知,并且还在担心自己上学的事情,她们想来想去,不敢去报警,甚至劝阻我,也不让我去。
我知道她们是害怕,怕给女人惹麻烦,更怕给自己惹麻烦,万一我报警说出了女人是做什么的,又说出了她的几个老姐妹,那她们就麻烦了。我明白这一点,所以反而极力的坚持要报警。
最后她们几个拼命的拦住了我,承诺由她们来找人。
又过了几天,她们当然找不到人,渐渐的,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女人在外头有了相好的,怕我是个累赘,所以连夜甩了我何人私奔了。
我努力维持着一贯的性格,咒骂愤怒,言语里暗示女人真的有神秘的男人偷偷往来,几个女人没辙了,并且自己都越来越相信她私奔的这个可能。
最后,她们想办法联系上了女人的父母,我从未谋面的外祖父母,那老两口不与女人往来已经有快20年了,自从他们发现女人已经堕落到不可救药以后,这对朴实的老人就无法忍受女儿这副模样,索性断了往来。
现在因为我同样未曾谋面的两个舅舅都生活富裕,老两口已经被接到了城里头住,在另外一个城市,在谁都联系不上女人之后,所有人都开始相信,以她一贯的作为,这一次一定是甩开我这个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