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修道去了。
这也是久利能够给他最大的尊崇的原因所在。
毕竟换作任何一个人,有求于别人,却无法偿还任何的欠债,大概都是久利这样心虚的表现。
心知陆向道无事不上门的性格,久利扭头对着一群大臣随意地摆了摆手。
“下去,下去!”
依次对着久利和陆向道分别行礼,众多大臣这才带着感激和余悸的心情依次退下。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每当大臣们遇到劫难时,这个老头总能以各种正当的理由前来救场。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老头不过是在给自己女儿赞人情。
加上哪位陆皇后一心只顾君王的恩宠和享受自己的天伦之乐,完全没有插手前朝的意思。
所以无论是久利还是众多大臣,都对于老头的这点私心默契地视而不见。
更何况,君臣两方,欠下老头的人情,也是不争的事实。
等到所有大臣都退下之后,陆向道这才一脸温和地劝诫起来。
“陛下,威势只是您掌控朝堂的手段,万万不能成为常态,影响了您的心性,长此以往恐有碍寿命。”
听到陆向道的话,久利一改之前暴虐的神态,心平气和地的说了起来。
“多谢国丈地提醒,朕会多加留意的。”
看久利的神色,就知道这大概率又是应付自己的言语,陆向道也不以为意的自嘲一笑。
“也是大国师没有跟随陛下而来,否则,哪里还用得着微臣来提醒陛下。”
“唉,国丈谦虚了,以国丈的能力和见识,朕还需要国丈多多提点才是。”
没有接过老头自嘲的话,久利只是说出了一番安抚人心的话。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说能够劝诫大雍皇帝平息脾气的话,就非陆氏父女莫属。
可是要让大雍皇帝接受进言的话,唯独大雍国师扎莫得能够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