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府进行学习。”
“而我也没有辜负老师的期望,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他的眼光。”
“从最开始的初级班的末尾,紧紧半年时间,我就成为了首席。”
“然后中级班的首席,高级班的首席……”
“当我以十二岁的年龄,成为县试的案首时,已经名声传遍整个江南。”
“然后十五岁成为秀才,十七岁成为江州地解元……”
“当我十九岁的时候,背起行囊踏上了会试的征途时,很多人都认为我有挑站状元的希望。”
“就算是我自己,也是信心百倍!”
回忆起曾经的意气风发,曾经的辉煌成就,尚长河一改之前的平淡和颓废。
整个人的面上散发出一股耀眼的气势,就算是跛了一条腿的他,依然端坐地异常挺拔。
“虽然无论是蔚山书院、中州书院还是国子学,都有着赫赫地威名。”
“但是当时意气风发的我,却认为等我中了会元,状元之后,那么江州书院就会成为天下第一地书院。”
“然而……”
说到这里的时候,原本意气风发,气势逼人的尚长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萎缩起来。
嘴角带着几分外人难以理解的苦涩,双目露出复杂的情绪。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过于年轻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书读得好的,就能够解决的。”
脸上带着几分讥讽的笑容,尚长河继续说道。
“在京城等待会试的期间,我的名声如同在江南一样,迅速的飞升。”
“紧紧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成为响彻京城的才子。”
“而就在我的才名迈入顶尖的阶段时,我突然接到了来自于丞相柳承宗的帖子。”
“你能想象么,那种,被已经取得了读书人最高理想成就的人,所肯定的心情吗?”
“不能!”
就在尚长河正陷入曾经美好回忆,无法自拔的时候。
他就听到了陈展那不按套路出牌的冰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