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就是禹州百姓和几个大家族掌柜的群体斗殴!”
“对,大人说得是!”
打定主意不掺和此事,所以听到陈展对事情的定性,刘望没有任何的迟疑,迅速就赞同起来。
看着刘望这滑头地样子,陈展的心里倒是没有怪罪。
别说现在的封建社会了,就是前世的民族社会。
碰到人家有大背景、大来历的时候,所谓的人民公仆,还不是照样得抹稀泥。
这和社会制度没有关系,甚至都和主政的官员都没有关系。
毕竟不是所有的官员,都能做到包拯的程度。
知道刘望的难处,陈展也没有为难他。
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举手将马二牛叫了过来。
“你过去,告诉那些渝州百姓,下不为例,如果要是再碰到这种事情,直接送到官府就行,不得私下斗殴。”
“另外,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那几个掌柜,每个人缴纳一千两白银的罚金。”
“但凡不想交的,咱们也不为难,直接以违抗军令处罚,每人一百大板。”
“要么交钱,要么挨板子,我们折冲府是非常文明和民主的,让他们自己选一个!”
陈展在这边交代着,另一边的刘望即佩服,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你这还叫民主,要么交钱,要么交命,可不是胁迫他们掏钱么?
一百个板子,别说这些养尊处优的掌柜了,就是军中的精锐,估计都未必能够坚持下来。
这和送命有什么区别?
关键是陈展说的话,哪怕有些强词夺理,但是却还能算得上占理。
毕竟反对折冲府的军令,不打你板子,难道还能给你说好话不成。
唯一的区别就是,陈展将处罚的条件无限度地拔高了。
哪怕是军中,违抗军令也未必有一百板子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