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地耳光声,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
曹安看向半边脸颊都迅速肿胀起来的刘宁,满脸不屑的说着。
“本官渝州都尉,正四品朝廷命官!”
“翰林院编修,那是什么鸟玩意?”
“真他妈的以为进了翰林院就能当宰相了?没见那些老死在翰林院的老家伙都成堆了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曹安嘿嘿地恐怖一笑,对着一副难以置信模样的刘宁安慰似的说到。
“不过你放心,你肯定不会和他们一样的。”
说这里,言语之中的语气瞬间带着一领寒霜,让房间里的气氛都沉寂下来。
“因为,你这一辈子都没有希望从渝州离开了!”
“你……你们想……想怎么样?”
到了这个时候,刘宁才恐怖地想了起来,渝州这个蛮荒之地,素来可是有着文官墓场的称呼。
此时此刻,刘宁心中生起无限的悔恨,他怎么就一时迷了心窍,竟然胆大到亲身来渝州呢?
看着脸上已经爬满了恐惧,说话都磕磕绊绊的刘宁,曹安的心里满是不屑。
“好的话呢,你会跟着那些雍朝的俘虏,一起给我们渝州修桥铺路。”
“当然,人家可是有自赎的机会,你肯定不要想了。”
面对着已经浑身发软,都有些站立不稳的刘宁,曹安继续恐吓着。
“不过,以我对我们陈将军的了解,他肯定会非常大度地给你一个痛快。”
“因为啊,我们陈将军可是准备把你的脑袋,给皇帝送回去,然后呢,顺便再讨要一些补偿。”
“你……你们……你们竟敢私设公堂?”
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是刘宁都认为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如果是其他地方,可能还没有这个胆量,可是渝州……
别说私设公堂对他进行判决了,就是砍文官的脑袋,渝州都干了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