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吃早饭晚了点,说吃中饭太早。
忽然林欣儿一激灵,浑身打了个寒颤。老板的高声叫唤林欣儿总觉得怪怪的。这样的叫声在客栈里很普通,它实际上是在顾客太多的情况下,为了少走路而起到的传递信息的作用。
然而现在客栈里并没有很多客人,只他们倆人,难道也要用这种方式吗?是老板下意识的行为?是自己太多虑了?
林欣儿轻声对江春来说:“小江,机灵点,我总觉得要出事。”
江春来说:“很正常哇!会出什么事呢?”
林欣儿不吭声了,只是用眼色对江春来说:“等下看吧!”
不一会儿,三个菜炒来了。果真是一荤二素:荤是炒肚片,刀功很好,肚片切得薄薄的,使人看去有一种很清爽的感觉;两个素菜一个是炒小白菜,另一个是炒脚板薯。
老板是个三十多至四十挨边的男人,白脸,脸型也像一只白薯。他笑着问:“客官,要点酒么?”
“不用。盛两碗大米饭吧!”林欣儿说。
“好咧,两碗大米饭。”老板把随身带的白毛巾往肩上一搭,又是一声高叫。
这时,从里面出来一个高挑女子,看年纪当在二十七八岁。她端来的并不是白花花的米饭,而是一只乌黑的长瞄驳壳枪。
林欣儿霍的站起身来,冷眼看着来人:“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那倒要问问你俩人要干什么?”高挑女子冷冰冰地说。
江春来就要动手,被林欣儿用眼色制止住了。她早就瞄清楚了周围的一切,知道这座客栈的外面已经布满了人。
林欣儿不愿动手,还另有原因。从踏入客栈起,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