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痛苦吗?”
我反问他。
或许对于普通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这样的问题似乎有些过于深奥了,但我知道,对童磨而言这个问题已经足够清晰。
那个孩子摇了摇头。
我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握着他的手说:“但你现在也没有笑呀。”
他面上的纠结蓦地散去了,只留下那副略有些呆愣的模样。
像是陷入了什么难以脱出的怪圈,说完这句话之后,这个话题便不约而同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