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后那处,太后还在用早膳,仿若出来叫叶落瑾在大殿侯着,叶落瑾也是无事就答应下来了。
坐在那里下来无事,拿起太后摆在一旁的医书典籍开始翻阅起来,眼眸里是说不出得宁静与安详让人看的极其舒心,还没等叶落瑾翻开一页,一声冷淡得嘲讽就在叶落瑾耳边响起:“安南郡主真是好兴致,在这里看这些闲散的书籍。”
来者不善,叶落瑾微微皱起眉头,从书籍中抬起头,只见司宇楠站在离自己五丈的地方,一身明黄,头戴白玉冠,明艳的不可方物。
“太子殿下说笑了。”叶落瑾放下自己手中得医书,微微一笑,似乎对司宇楠的挑衅并不在意。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
“你。”
“太子殿下,郡主殿下,太后用好早膳了,请你们过去。”仿若突然走出来,脸色肃穆,刚才那一幕自己可是看见了。
这个太子确实是有些过疯了,在太后宫里还敢对安南郡主指手画脚,是真的当太后是不存在的吗!
看见仿若的呼唤,司宇楠愤愤不平,对于叶落瑾只能是作罢!
叶落瑾看见司宇楠拂袖而去,一脸的平静,但是脑子里忍不住想吐槽一句,这人是不是有病,唉!摇摇头,跟着走进去了。
走进大殿,只见太后端坐在贵妃塌上,手中端着一杯茶水,见到二人来了,忙笑着起身迎接:“我的小郡主来了,等久了吧!”
那眼神一点都没看到司宇楠,徒留司宇楠一个人在哪里,一个大写的尴尬,要是眼神能杀人,司宇楠怕是能把叶落瑾给千刀万剐无数次了吧!
看着司宇楠那眼神,叶落瑾也很无奈,这又不怪她啊!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之中,叶落瑾无奈的在挣扎着,知道仿若进来,对着太后开口道:“太后,西凉国使臣那边来信了。”
听到仿若的话,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把他们两个叫到这里是要什么的。
放开叶落瑾,拢了拢自己身上得衣服,端坐在一旁,正色道:“太子,你可知道,我唤你来事因为什么。”
突然被点名,司宇楠被弄得一愣,慌忙回答:“孙儿不知。”
听到司宇楠的答话,太后一笑,开始把玩起自己手中的指甲:“你可记得被七皇子毁的那件嫁衣。”
“孙儿知道,就是那件带着天山海澜的嫁衣。”司宇楠低着头,沉声回答。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怎么太后还是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吗?
“我记得,祖母说过这件事情祖母会替孙儿解决的。”司宇楠搞不明白事情,只能是装傻充愣。
看见司宇楠装傻充愣,太后忍不住笑了,这个司宇楠还真是和他的那个母亲还真是像啊!什么事情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比谁都清明,这件事情对自己有害的时候,比谁都糊涂,好啊!既然,他和自己装糊涂,自己也就和他装糊涂好了。
放开自己的指甲,太后斜躺下来,不经意的说道:“前几日,你的母亲背着我和我的小郡主提亲,期间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什么话!”司宇楠顿时间就觉得满头的黑线,自家这位母亲究竟背着自己干了什么。
“她和哀家说,你自己小是在哀家身边长大的,哀家的小郡主就应该许给你做侧妃。”抬头看了看司宇楠的表情,太后继续道:“还说,这西凉国得公主要是嫁过来,以后生了带有西凉国血统的嫡子,对你终究是不好的。”
“母亲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得轻重,还请太后不要和我家母亲一般计较。”司宇楠得表情变幻莫测。
这时候,司宇楠的脸真的是比五月的天变得还快,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这会子竟然比乌龟都要怂,真是可笑,忍不住,叶落瑾低低的耻笑起来,这个司宇楠和余佳皇贵妃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吃瘪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一般计较,我和你说过,这个位置上就要谨言慎行,就要高瞻远瞩,可是,你怎么做的呢!现在人家西凉国皇帝知道了这件事情,你说怎么办吧!”太后着实是忍不住了,这话说的还真是轻巧。
一句不要计较,他司宇楠可以和自己这样子说,难道,自己也要这样子和西凉国的王上说吗?司宇楠在自己身边也有十年了,怎么余佳皇贵妃在他身上留下的影子,怎么都改不掉呢?
“祖母。”见到太后盛怒,司宇楠立刻服软。
太后早就有所察觉,哪能容许他这样子放纵司宇楠,赶忙示意仿若,仿若立刻就明白了太后得意思,把一旁准备好的书信交给司宇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