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向走来，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却盯在他的脸上少许。

但在走近李登云以后，他的目光却还是移开了，变成一个将要擦肩的过客。

李登云说了三个字：“好功夫！”

“疯子”便停下了脚步，说了一句：“你的功夫也不错！”

李登云意外了问：“怎么，你认识我？”

“疯子”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不认识。”

李登云奇怪的问：“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功夫也不错？”

“疯子”说：“感觉。”

李登云疑惑的问：“是吗？你能感觉得出来？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感觉的？”

“疯子”说：“既然是感觉，当然是很难表达出来的东西。”

李登云问：“能问兄弟你怎么称呼吗？”

“疯子。”

“疯子？”李登云觉得有些惊讶“我看兄弟很正常。”

“疯子”说：“时而正常时而疯狂。”

李登云笑了笑：“你真有意思，能找个地方咱们坐坐聊聊吗？”

“疯子”犹豫了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两人到了一家茶楼，要了包厢雅座，点了一壶茶。

李登云问：“我见兄弟的本事，绝对的顶尖，不知道什么身份？”

“疯子”说：“没有什么身份，我就是一介平民。”

李登云不大相信：“你有这身本事，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即使现在是一个普通人，起码也有一段非常不普通的经历。”

“疯子”摇头：“我一直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李登云笑：“看来那是一段不堪的回忆，你不想提起而已。”

“疯子”反问：“你也不是一般人吧？”

李登云笑：“说不一般，其实很一般。说一般呢，又有点不一般。”

“疯子”说：“你是军人出身？”

李登云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疯子”说：“当然是观察出来的。你的身手，你的判断以及反应，冷静沉着，坚韧。诸多方面显示，你有军人的特质，而且不是一般的军人，应该是特种军人，经过特殊训练。”

李登云疑问：“是吗？你见过我的身手？”

“疯子”说：“见过一次，你被一群人围攻。”

李登云问：“在什么地方？”

“疯子”说：“新世纪百货。”

新世纪百货？李登云想了起来，那次最强势的围攻最惨烈的战斗，自己差点死于非命，要不是那块神秘的石头，自己也许真的已经不测了。

猛然，他的心中一动，难道那天暗中出手的高人会是眼前的这个叫做“疯子”的人？很有可能，因为那块石头的准度，力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发挥得出。而恰好，这个“疯子“是符合出手的那种高手，只是，自己和他并不相识，他没有理由冒那么大的险为自己出手。谁也看得明白，另外一方的人有多么强势，那么多人，那么多只枪，还能在那样的环境行凶，背后又有多么大的靠山，谁敢招惹如此的麻烦？

但既然这个人在场，而且还具备了相当的观察能力，他应该看清楚了那个场面，如果他没出手，也许他会知道是什么人出的手。

于是他便提出了这个疑问。

但“疯子”却摇头说：“我虽然看清楚了，确实是有一块石头救了你一命，但我只注意到了现场，看见了那块突如其来的石头，却没看清石头从哪里来。”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李登云没有丝毫怀疑。

“疯子”还在补充说：“但从那块石头的出手来看，那个扔石头的人身手也很不简单。”

李登云点头：“是，暗器是一种很难练的功夫，力度和准度都必须那些得到位。尤其是以石头作为暗器，就更有难度了。”

“疯子”问：“那些追杀你的，都是些什么人？”

李登云说：“海城市委书记刘国华的人。”

“疯子”感到有些意外：“海城市委书记的人，好像是从江城新调来的，你怎么会得罪他？”

李登云说：“在他来海城之前我们已经结怨了，而且他之所以调来海城，就是因为我。”

“疯子”更觉得不可思议：“他来海城是因为你？怎么回事？”

李登云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一言难尽，都是些伤心事，还是不提的好。”

“疯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