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出自己是陆骁女儿这种话，再舔着脸管他父亲叫爷爷，管他哥哥叫大伯二伯，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看样子还真是病得不轻。
陆晚晚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动，见杜明生的表情逐渐变得一言难尽，用很轻的声音问道：“你们……还是不信吗？”
“你觉得呢？”杜明生按下最后一个数字，把手机屏幕对向陆晚晚，“我再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陆晚晚：“……”
算了。
电话还是她来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