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现在的妻子,但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不给顾宴灼这里送蜡烛和竹灯。
“阿灼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很倔强,既然对方不给,那他更不会主动开口去要,这才让他现在习惯了不点灯的操作,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夜。”
江浔仙了然,怪不得她来剑阁找了顾宴灼好几次,都发现他的院子里面很少点灯。
顾宴灼的这个继母,江浔仙的眼睛眯了起来,她突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很多好奇。
顾宴灼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肯定和她脱不开关系。
下山的路很冷,但是江浔仙的身上却披着顾宴灼的衣服,那白衣上还带着顾宴灼的体温,上面传来淡淡的药香味。
让江浔仙觉得很暖。
之后,洛子鹤就没有再说更多的东西了,他一路护送江浔仙回到静心楼,在离别之前,他看着江浔仙的背影,开口挽留了她:
“抱歉,江师妹。”
“嗯?”听到了洛子鹤的道歉,江浔仙转过身来,“怎么突然道歉。”
洛子鹤捏紧手里的扇子,“每次看到阿灼和你在一起会更加生动一些,所以我没有提前问你的意愿,总是把你推向阿灼。”
明明没有人比洛子鹤更加明白,顾宴灼的防备心和警惕心有多强了。
江浔仙却洒脱一笑,“我还要谢谢你呢,给了我那么多可以靠近顾宴灼的机会,我从来不会觉得他烦。”
顾宴灼对江浔仙的细心,也从来都不是大大方方摆放在明面上的。
他的好,就像外面包裹了一层儿生巧的夹心巧克力。
刚含进嘴里的时候,是苦的。
可是只要你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生巧化掉以后,轻轻一咬,浓郁的巧克力香味就充斥了整个口腔。
虽然苦,却又足够甜。